“倾落,你在说谁呢?什么不该听到的人?”冉青寺双手插在裤兜里,信步走到了两人的身旁,随手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没事,在和夏末说笑呢!你不是和微凉去逛街了吗?怎么会来这里?”南倾落笑了笑,并未准备把刚才的话告诉冉青寺。
冉青寺有些沮丧地笑了笑,“我们才刚出校门,微凉就让北野弦那混蛋小子给劫走了,所以我只好一个人回来了。”
想到北野弦刚才的举动,冉青寺不由得懊恼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来他得找个时间去买辆车,或者是让人把他的车从首尔运过来,否则他就没办法抢得过北野弦那混蛋小子。
南倾落同情地看了看冉青寺,“那你就没有想办法把微凉抢回来?”
这似乎不像是青寺的作风吧?不过遇到弦那个从小混迹于黑道的‘亡命之徒’,青寺恐怕就只有吃亏的份儿。
冉青寺双手一摊,憋屈地说:“想办法?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跑得再快,也不可能会比那车轮跑得快呀!”
“车轮跑得快又怎么样?要是那车轮被扎破了,你觉得它还能跑吗?”风夏末强忍着笑,玩味地说。
冉青寺猛地站起身来,“诶,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个办法呢?”
他真是蠢,这么好的办法,他竟然都没有想到,早知道,北野弦那混蛋小子把微凉弄上车的时候,他就该直接一刀把他的车胎扎破。
风夏末的这话,可谓是一眼点醒梦中人啊!
“夏末,你变坏了。”南倾落抿嘴一笑,看风夏末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
以青寺的个性,估计等弦一回来,他就会真的跑去把弦的车胎扎破吧?不知道如果弦知道这个馊主意是夏末出的的话,会有什么样的表情呢?他真的很期待呢!
风夏末笑得很无辜,她蹙着眉,嘟着嘴佯作不满地说:“哪有,我只是随口说了句实话而已,怎么就变坏了呢?车胎如果被扎破了的话,本来就不可以跑了嘛!我又没有说错。”
冉青寺的双手抖了几下,佯作哆嗦状,“好冷好冷,我要回去添衣服了,你们……继续。”
老天,她真的是风夏末吗?她不会是被人附身了吧?冉青寺觉得自己现在就好像是颗一千瓦的大灯泡一样。
风微凉打着哈欠,慵懒地靠在副驾驶座上,一副睡意十足的模样,“我说北野弦,你该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好困,她好想睡觉啊!
北野弦神色欢快地扭头看了看一旁昏昏欲睡的风微凉,愉悦地说:“你不是一直念叨着想去钓鱼吗?我昨天问到t市的市郊有一个湖,那里的鱼很多,而且那里也是允许钓鱼的。”
对于风微凉的幼稚问题,他直接选择了无视。
风微凉歪着头,依旧哈欠连连,“哦,然后呢?”允不允许钓鱼这跟她有关系吗?
“我们现在就在去那个湖泊的路上,我今天下午就带你去钓鱼去,咱们晚上吃鱼宴。”北野弦兴致勃勃地说。
风微凉这才现他们竟然已经出了市区,来到了房屋稀少的市郊。
北野弦将车停在路边,“下车吧,我们到了。”
风微凉一边揉着眼睛,一边依依不舍地下了车。
将渔具从后备箱里面取出来,北野弦快步赶上了风微凉。
“微凉,你有那么困吗?”北野弦将自己的鱼竿固定好,神色黯然地替风微凉将鱼钩收了上来。
有鱼上钩了,可是微凉却连鱼竿都不愿意动一下,和他出来钓鱼,真的就有这么无聊吗?
风微凉又打了个哈欠,咂咂嘴说:“是啊!”
昨晚她差不多做了一整晚的梦,觉都被耽误了,所以她现在真的不是一般的想睡觉。
北野弦将鱼放进了一旁的小水桶内,又给重新装上了鱼饵,他一边将鱼竿扔进水中,一边在心里回想着他今天一早接到的消息。
最近北野家在光州市和釜山市的一些场子都出现了不同程度的乱子,父亲已经让俊锡赶去光州了,但是釜山却还没有人去。
釜山那边的问题比较严重,父亲的意思是让他立刻赶去釜山,但是如果他一走的话,那岂不是把微凉让给冉青寺了吗?
不,只要他速度快些,应该就可以在短时间内赶回t市的吧?那他在走之前,到底要不要向微凉告白呢?
北野弦有些拿不定主意,不告白吧,又担心会被冉青寺捷足先得;告白吧,又担心被拒绝,他现在的心里真的矛盾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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