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松开手,脑袋被他往前压了压,唐晏陵捏着她的耳垂,揉了揉,耳坠金属的前端抵着耳垂软肉,唐晏陵突然用力,已经是见了血。
耳坠的挂钩没有那般尖锐,他一下一下转着圈地往里扎,宋清歌皱着眉咬唇忍着,可还是抑制不住,痛得闷哼了声。
唐晏陵不满意她这声音,“啧,别叫。”
耳坠挂好,唐晏陵拨弄了一下长流苏,流苏上沾了血,他欣赏地看着,“你说明天徐绍亭如果看见,会不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宋清歌疼得有点反应不过来,眉头上又浮上了一层细汗,后背上也是薄薄的一层冷汗。
唐晏陵接过下属递来手帕,擦干了手上的血渍,又拿起了另一只耳坠。
宋清歌这次倒是学乖了,任凭他摆布。
男人捏着宋清歌的下巴,让她歪头,无意间瞥见宋清歌红红的眼睛,睫毛上挂着水雾,眼神里透着怯,还有几分显而易见的恨。
宋清歌眼睛大,有些眼神很容易被人看透。
可唐晏陵也并没有心慈手软,捏了她的耳垂继续刚才没完成的工作,这次倒是没故意磨蹭折磨她,手疾眼快利落地穿了过去。
唐晏陵低头舔了一下她耳垂上的血,“方才被你那一眼看得有点发怵,后悔那天没把你眼珠子抠出来了。”
宋清歌感觉那痛觉传到了四肢百骸,她和唐晏陵四目相对,宋清歌明知自己不是对手,步步退让,“唐先生,您高抬贵手。”
唐晏陵颇有意思地看着她,“你知不知道斯德哥尔摩综合征?”
被虐待的人,会对施虐者产生情感依赖。
宋清歌一笑,“我很清醒,不会得那种病。”
“那我们拭目以待,或许有一天,你就习以为常了呢。”
许是方才被扎,她怀恨在心,又或是唐晏陵说不让她太顺从,宋清歌靠在他耳边问,“那唐先生直接把徐绍亭抓来虐多好,让徐绍亭对你产生感情依赖,你想怎么对他都行。”
“哟,有意思,我倒是低估了你这张利嘴。”唐晏陵拍了拍她的后背,“站起来,给我腿都坐麻了。”
宋清歌倒是不沉,只是唐晏陵的腿经不起重压。
他逗她玩了半天,觉得有些累了,“去把衣服换下来,我们出去转转。”
宋清歌往更衣室走,唐晏陵又在后面嘱咐她,“耳坠不许摘。”
她换了常服,被唐晏陵拉着在外面的商业街上闲逛,唐晏陵出门带着一群保镖和闲人浪子弟兄,回头率极高,加上他拄拐走路深一脚浅一脚,像是生活不能自理的残疾人一样。
几下异样的眼光扫过宋清歌,好像觉得她是为了嫁入豪门所以不惜嫁给陂腿男人的拜金女人一般,走了没几百米,宋清歌就不肯再往前了,“脚疼,不想走了。”
疼是真的疼,只是这几日被折磨的,痛觉都要麻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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