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绍亭震怒,拍了拍桌子,“或许什么,直接说!”
“或许您看到的疤还算不得什么,那些地方有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既不留疤,又让人生不如死,前两年太太一直被区别对待,到后面两年,康……康商澜一直去看太太,情况才没那么严重。”
见不得人的手段?
既不留疤又让人生不如死?
徐绍亭的手在微微发着抖,这些都是他不知道的,而宋清歌也从没主动提过。
怪不得她,她会那么恨。
“查查姜雨彤在国外去哪了,把人带回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务必把人给我带回来!谁给她的胆子动我的人!”
做生意的人,有几个没得罪过别人。
那些曾经垂涎宋清歌却得不到的人,在此事上,多多少少也有参与。
这日夜里,5他吻她身上的伤疤,像是虔诚的信徒,一遍遍的膜拜,而他在身处云霄之时,宋清歌却突然扒着床边作呕。
她每次的曲意逢迎都是心不甘情不愿,徐绍亭不是看不出来,可能让她在床上呕出声来,这是第一次。
他愣神间,宋清歌挣脱他的桎梏,已经跑进洗手间抱着马桶开始吐起来。
将近两分钟,晚饭她都吐了出来,未着寸缕的身体瘫在冰凉的地板上,宋清歌脸色苍白。
爬起来摁了冲水键,宋清歌有些难受的看着徐绍亭,“我想冲个澡,今天胃里难受。”
“歌儿,莫不是……”
他还未说开,宋清歌便明白了什么意思,“我例假才走几天,你知道的,不会怀上。”
如今怀上怀不上,与她而言,都是受罪。
“你慢慢洗,洗完我给你吹头发。”
时间太晚,宋清歌从浴室里出来,已经将近凌晨一点。
她本不想吹头发,可徐绍亭却不愿意,硬是把她摁在梳妆台前,把她的头发吹干。
宋清歌呆呆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羸弱屋里,面颊透着病态的白,全不似前些年了。
她也真的不明白,年轻漂亮时,徐绍亭对她弃之如履,如今像是开过了的花一样,残败衰落了,徐绍亭又不肯放手,这个男人的心思,可真让人捉摸不透。
这夜各怀心事,睡得都晚,徐绍亭揽着她,搂的那么紧,生怕她跑了一般。
……
早饭后,喝过苦得要命的中药,宋清歌又吐了一遍。
那药太难闻,喝完药不久,她浑身都散着一股药味,徐绍亭闻着也觉得呛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