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先生埋伏兵马为何不让我去?”许褚说完,故意做出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引得众将士哈哈大笑。
项汶见此微微一笑,起身离开。大势已定,有他无他已无本质区别。为了此战,项汶谋划三月有余。拿下长安后,城内能拆除的木料皆被拆除,此刻的长安城连一滴火油都难以找到。
异族大军进驻翁城当夜,项汶军突然主动进攻。无数火箭划过夜空,点燃一座座军帐。汉军留下的军帐经法正安排,呈连营之状,其中藏有不少干柴。古代以柴薪取暖做饭,故而未引起敌军重视,此刻却成了绝佳的助燃剂。实际上,大火的直接杀伤率并非极高,汉军旨在使敌军陷入混乱,四十万大军一旦混乱,那场面简直不堪设想。火起之时,汉军攻入翁城,十五万大军从东南西北四面杀入,将敌军切断为八段。异族刚逃出火海,又要面临敌军,毫无士气可言,汉军如入无人之境,大肆砍杀,恰似杀鸡宰羊般轻松。
瓮城之内火势滔天,汉军气势如虹。在大火的配合下,异族毫无抵抗之力,脚下被踩死的不计其数。混乱中,马匹如受惊吓的野兽四处乱窜,死于马蹄之下的异族难以计数。
异族被大火吓破了胆,向翁城之外逃窜,却不曾想出口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支奇兵。汉军以泥土将出口堵住,仅留一人能过的间隙。不得不说贾诩深谙人性,留下一丝逃生希望,让敌人争抢。洞口之外有一千汉中精锐,出来一个杀一个,毫不留情!
大量异族士兵滞留出口,无数士兵涌向城墙跳墙逃生,其中就有檀石槐单于等众多异族将领。并非他们不想抵抗,而是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效抵抗,此刻人心惶惶。汉军大将齐出,庞德、许褚、徐晃、吴班、吴懿、范疆、张达、龚都、刘辟、许定、项左、项右等数十位武将领兵展开屠杀。刚组织起来的抵抗瞬间被汉军冲散,这些武将武力最低者也有75,完全是一面倒的砍杀。当然,异族中也有较为厉害的将领,如号称匈奴三勇士、鲜卑第一大将,但在庞德、许褚、徐晃的刀下,撑不过十招。汉军将领因与异族的仇恨,对战时更具威力。
这一夜成为异族的断魂之夜,此战让四大异族深刻铭记汉军不可辱,或者说,惹谁都别去招惹冠军侯项汶。
大战持续一夜,十五万汉军杀得四十万异族大军鬼哭狼嚎,跳墙逃脱者不足五万。除单于以及檀石槐和几个将领有坐骑外,其余逃脱者皆成步兵,模样凄惨地向北而逃。不料张辽早已在此等候多时,一番厮杀过后,匈奴鲜卑全军覆没。张辽一手提着一个人头,面向并州方向祭拜:“父亲母亲,孩儿为你们报仇了!”
张松说道:“恭喜将军大仇得报,两大异族首领死于将军之手,将军之名定当流芳后世!”
张辽无悲无喜,目视远方:“全军听令,速速回军长安!”
张飞军堵在氐族羌族西归的必经之路上,一见溃军,双眼冒光,爆喝道:“小的们随我杀!”随后一人一骑率先冲入敌军之中。敌军哪里是张飞军的对手,不多时便尽数死在张飞铁骑之下,仅有数人逃入山林得以活命。
“呵……呸,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张飞说完领兵返回长安。
此战项汶军损兵六万,四大异族几乎全军覆灭,仅有数千人逃脱。此后二十年内,异族再无能力威胁汉人疆域。消息传出,天下哗然,项汶及一众文武因抵御外族之功而声名远扬,尤其是雍凉二州的百姓,在他们心中,项汶军就是他们的信仰。
三日后,长安举办庆功宴,项汶论功行赏。参战武将皆提升一个官阶,个别出色者还有实物奖赏,同时有上百人晋升校尉,十几人晋升偏将,新晋百夫长不计其数。庆功宴足有上千人参加,项汶举杯说道:“此战能胜,全赖诸位勇武杀敌、将士用命,本将在此敬诸位一杯!”
上千人齐齐举杯,同声道:“为百姓而战,为主公而战!”
一众大老爷们同时饮酒,场面豪气冲天。项汶喝完说道:“参加此战的士兵均可获得一枚北伐荣誉勋章,死者登记入册,将阵亡将士刻进北伐纪念碑,享受百姓香火祭拜。三位先生莫要忘了此事。好了,大家尽情享受吧!”
场下无数人热泪盈眶,脸上却挂着笑容,与交好的同僚饮酒述说战事,怀念战死的同僚,场面颇为怪异。项汶对此很满意,他要让将士们知道,胜利不光是他们的努力,还有阵亡同僚的牺牲。
贾诩对着法正说道:“孝直,主公一直这样的吗?”
法正喝了一杯酒,说道:“哈哈,主公雄才大略,这样做有何不妥?”
“自古君王无情,主公有些多愁善感,不知是好是坏啊。”
“文和兄多虑了,主公建立的并非以往王朝,乃民主治国,主张人人平等,当然这是在一定的范围内,如此可让将士祛除妒忌之心。”
贾诩若有所思,法正和张松则继续畅饮起来。
几位最初班底凑到一起喝酒,张飞、张辽、徐晃、龚都、刘辟、项汶,几人提着酒坛子相互敬酒。张飞说道:“龚都大哥,你坛子是空的,想耍赖不成?”
后者连忙说道:“哪有,还有半坛呢!”
众人哈哈一笑,举坛喝酒,场面好不热闹。项汶难得与几位骨干共饮,几人感情再度加深。
汉中这边,郭嘉沉着脸。周泰问道:“军师,兄长他们在长安有何不妥?”
郭嘉回过神来,说道:“没有不妥,主公让我吃了一惊,十几万兵马歼灭了五十几万敌军,这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张汛摸着下巴说道:“二哥出兵五万,半年下来前后打了十余战,累计下来消灭敌军足有七十万,我去……太吓人了,古之名将亦不过如此尔!”
成都太守王商感慨道:“有主公在,雍州凉州的百姓定能安居乐业。来来,在下敬诸位一杯。”
王商心系天下,只要百姓过得好他便高兴。几人相视一笑,举杯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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