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灰尘四起,警方采集完证据以后开始叫人来维修,银行的墙壁已经完全被破开,子弹壳散落了一地,柜台也东倒西歪。
警员用裹尸袋装好尸体,一个个搬运出去。
咨询侦探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有些失真,“有什么情况?”
“emm,监控显示有五个劫匪,都带着小丑面具,四个死了,检测出子弹是同一种。”
“内斗?最后一个人带着钱走的?”
“应该是的。”
“线索呢?”
“开车走的,没有监控能追踪到。”
“我马上就到。”
这一头时律挂了电话,“华生,这绝对是阿卡姆的那个病人,他逃出来以后有一个多月了,终于开始犯案了。”
“就是带走你手杖的那一个?”
“是,华生,我能请你住在警局吗?时间应该不会太久,你只要常呆在那里就好,医院那边最好请个假。上次的事情……”
“我知道了,夏洛克。”华生把手里已经买好的电影票扔进路边的垃圾桶,“我只希望我们能平安回伦敦去。”
“两个人来,两个人回去。”
“当然。”
“我保证,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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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最近春风得意,如同他想的一样,法尔科内被解决以后,黑帮在短时间内根本没有能够顶上去的人。
正好便宜他了——哥谭新的黑暗面,企鹅人。
就连原本和法尔科内分庭抗礼的那一位马罗尼也归入了自己的阵营。
“这是这周的财政支出。”黑衣大汉把一个文件夹递给奥斯瓦尔德,表情犹豫,“我们真的不能涉及毒。品?”
“不能。”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换上了昂贵的黑色西装,胸前别上了胸针,衬衫袖子也换了袖扣,只有头发仍然像鸟类的羽毛那样一缕缕粘在额头上。
他走起路来一摇一摆,就像一只大号的黑色企鹅,但是房间里的几十个人根本不敢笑,他们也不敢动。
“这个月收入的钱比以前少了整整九成。我认为我们还是得……”
“嘭———”
奥斯瓦尔德收回了手里的枪,两边嘴角慢慢向上扬,看起来十分张狂诡异,“刚刚有人说话吗?”
没人敢应声。
“很好,类似的话不准再说。我是一个正经的罪犯,你们能记住吗?”
“哦,可怜的小企鹅。”门被谁一脚踹开,一个穿着紫色西装,染着绿色头发,画着小丑油彩的男人走进来。
他走路一颠一颠的,就真的像是一个快乐的小丑——但他是绝对不会给小朋友发气球的。
“你已经被吓破胆了吗,嗯?”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是一个念头,一个想法。”小丑舔了舔嘴角,“嗯,我是不是把红色油彩摸太多了,你有镜子吗?”
坐得离他最近的男人站了起来,想要在企鹅人面前留下一个好印象,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看似在四处找镜子的小丑一刀扎进了脑袋里。
鲜血溅在了奥斯瓦尔德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