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摇头。
“最好十年!”
林怀乐冷笑:“两条街外就是佐敦警署,新上任的扫黄租督察是个老姑婆,一腔邪火无处发泄,整日拉人,我特么脑子坏掉了,顶风作案?”
小弟茫然。
“那……换个地方?”
“呵,花佛不会答应的。”林怀乐摇头。
小弟一脸莫名。
这时,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林怀乐接起电话。
“对,是我,这么快就出来结果了么?”
“……”
“吹鸡?”林怀乐眉头一皱,脸上却不见多少怒意。
“只有邓伯是么?好,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林怀乐久久不语。
小弟站了一会,有些忐忑的问道:“阿大,出了什么事么?”
“没!”林怀乐露出个和煦的笑容:“只是有些意外而已。”
他略做思索,起身道:“走,去太白海鲜舫。”
“啊?”小弟吓了一跳。
“啊什么啊啊,带你去见见世面,还不快点换套好一点的衣服!“
林怀乐拍拍小弟后脑,吩咐道:“通知下面,就说只要有人找我,不管是谁,都带到太白海鲜舫来。”
“哦……哦!”
小弟似懂非懂的点头,转身传达命令去了。
当办公室内只剩下他一人,林怀乐脸上如沐春风般的笑容瞬间变得狰狞:“邓伯,好手段啊!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谢谢你给我上了一课,下次我不会在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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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湾仔,水手酒吧。
吹鸡站在镶金边的穿衣镜前,左右扭动着身子,观察身上的西装。
鸡嫂嘟囔着,有些不满。
“十几万呢,抢钱啊。都是西装难道这家镶金的不成?”
“闭嘴啦,鸡婆!”吹鸡难得硬气了一回,瞪眼道:“我是扎职龙头啊,你以为出门买菜啊?
我年岁大了,又是白纸山出身,这次能做到龙头位置上,已经是烧高香了。
要是在这些细枝末节中除了纰漏,丢得开始社团的脸。”
“丢就丢喽!龙根都被跟干掉了,那帮叔伯也不知道放个屁,整天凑在一起,就知道开会开会开会,正事不干,伸手去要钱……”
“收声啦!你想害死我啊?”吹鸡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