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权利的虞姝正是得意时,如何能受得了被一个臣子按在榻上。
她反手扣住陆温瑜的肩膀,一个越身调转了两人的位置,看着气得面色涨红的陆温瑜,虞姝满意的勾起了唇,还为了防止人又把她按回去,动着双脚放在陆温瑜两边。
感觉到陆温瑜腰像是乘不住力一样颤起来后,虞姝出气了。
她把宣纸拿过来,放到陆温瑜月匈前,还特别贴心的将名字朝他那边。
“陆相认为这人如何?”虞姝指着一个看好的武将道。
腰上被缠着,月匈前还有指尖点着,陆温瑜只觉得全身都被点了把火,眼中只有不知情事,还尽撩。拨人的女帝。
他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才克制住要真做那邀宠之事,陆温瑜看向那名字思索片刻道。
“李将军自小习武,先皇在时,带兵打过两次仗,都以少胜多,有大将之材,可用。”
虞姝听罢,在这个李将军的名字上画了一个圈,引起下方做桌案的人又是一颤,刚克制住的心绪又乱了。
偏这始作俑者的女帝,看到陆温瑜额头的细汗,鬓边的发丝也被汗液濡湿,脖颈和耳朵一片红,还担忧的问。
“陆相是太热了?朕让宫人倒杯凉茶给你送来?”
他这模样哪里见得人,陆温瑜拒绝道。
“不必,陛下还想用那些人?”
说到正事,虞姝的心神被勾了回来。
“还有这几位。”
陆温瑜仔细思量权衡过后说道,“这两位可以,剩下几位年纪尚轻,需在军营中多加历练,再为副将。”
陆温瑜对这些武将可比她要了解得多,他现在又对她这个女帝愚忠得很,虞姝自然信他,当下就决定明天就在朝堂上如这般安排这几个武将。
这些武将都是她精心挑出来的人,不是世家子弟,也和沈清灼没有往来,是忠于朝廷的人,送去边外她也放心些。
选完人,虞姝也不想一直这么按着人了,万一陆温瑜真以为她是那种对臣子强取豪夺的女帝,那她以后在陆温瑜面前还有什么威严可言?
在虞姝手中捏着纸笔,要从床榻上下来时,陆温瑜不知怎么,竟握住她的腰肢,又把她拉了回去。
这骤然一动,狼毫笔上的墨汁还甩到了陆温瑜脸上。
那张俊美的脸上染了墨汁,如同一副完美的水墨画滴了一滴墨,坏了整幅画一般。
虞姝看着碍眼极了,将纸笔放在桌案上,就用手帕去擦那墨汁。
勉强擦干净了,还没来得及骄傲,便看到陆温瑜月匈前的那块衣服上也被沾了漆黑的墨汁,看白色布料上再明显不过的图案,显然是她刚才画圈的时候沾上去的。
弄脏了人的脸,还弄脏了衣服,虞姝不自在的低咳了一声道。
“朕让人另送一件衣裳过来。”
看着将他的衣服弄脏,态度和缓,连声音都软了两分的女帝,陆温瑜动着手,把人按在他月匈前,终于说出了心中的话。
“陛下对臣做什么都好,就是陛下当臣是乐伶那般对待,臣也甘之如饴。”
乐伶那是宫中再低贱不过的人,帝王若是来了兴致,在他们演奏时将人拉过来强取豪夺,他们也不敢反抗,只会贴近帝王小心讨好。
只愿帝王能够怜惜他们,在尽兴过后,能给他们一个身份,不要如同破布般不在意,随意扔回去教坊去。
让他们受人耻笑,一辈子都回味被帝王拥着的那晚,破败的身体无声无息的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