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剧没有演完,他们就匆匆离场了。
车上两人就想zuoai,像是戒烟的人复吸前的最后一刻,瘾大。
许苏嗷地怪叫了一声,跟小兽似的扑向傅云宪,坐在他的身上,扎头进他颈间。他扒自己的裤子,也扒傅云宪的,他抓着傅云宪的手替自己手y,还啃咬他的脖子。
司机是临时叫的,哪里见过男人与男人互啃这样大的阵仗,吓得胡言乱语,方向盘都把握不住。
傅云宪一面凶残地啃咬许苏的脖子,一面对那司机凶狠施令:“开你的车,钱不少你。”
车里没有润滑液,也来不及打了手qi以精液润滑,实在进不去,傅云宪便抱着许苏,让探头的xg器在他两腿之间摩擦律动,聊以解渴。
一路都在摸,都在啃,两个男人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地回了酒店,一进房间就互相推搡着往床上倒。
四目对视间,许苏眼珠锃亮,仿佛烧着两团小火,竟将窗外的整片深夜都映得尤其亮堂,一眼望去黑不尽黑,紫不成紫。
傅云宪也看着许苏,扒裤子、抹润滑一气呵成,扶着y茎,尽根顶入他的肛门。甬道又紧又烫,y茎被包裹、挤压,舒服得傅云宪额角青筋一跳,险些守不住。
他粗喘了口气,慢慢推进,直到探至尽头便扣着许苏的屁股用力一顶,顶得许苏连连呻吟,嗓子都沙了。
每随傅云宪抽送一下,肛口便溢出少许透亮的润滑液,将下头那张小嘴濡得晶莹透亮,画面很是y靡。
傅云宪的y茎在里头横冲直撞,快感强烈,痛感也挺尖锐,许苏眼角微微泛红,一滴眼泪将流出又未流出的样子,巴巴地盯着对方看。
傅云宪每弄他一下,他都说一遍,傅云宪一下下顶送,他便一遍遍地说。
我爱你,傅云宪。
一再表白却没回应,以许苏的脾气肯定不肯干这么吃亏的事。傅大律师难开金口,许苏就偏要他开,他已经被干得两眼迷离,神志不清,却还固执地伸出手,一把摁在了傅云宪的胸口上。随意抓揉两下,就紧紧贴住不动了,像要透过这股坚实胸肌摸到这人的心脏。
“我爱你啊,傅云宪,我爱死你了。”
傅云宪一改往常的镇静,垂眸注视许苏,附身吻他眼睛,吮他眼角微咸的泪水。
许苏费劲地支起脖子,颤颤巍巍地等着。
可能还是拗不过对方,最后傅云宪终于开口。他的嗓音分外醇厚,眼神无比动人,他极其缓慢地、温柔地重复那句台词,甚至连心跳都不紧不慢,既规整,又沉稳。
你是我深渊之中仰望的月亮。
舞台上的那个演员自然是科班出身,但他念这台词远不如傅云宪此刻念来这么好听。许苏一下爽到高潮,精液一股股地喷了出来,他抓紧傅云宪的肩膀,那点指甲深深嵌进他的rou里。
这酒店说是星级,其实不比街边旅馆强出多少,隔音效果差得要命,他才不管呢,故意以最大音量叫床。
完事之后,许苏完全忘形,明明喊得半哑,累得半死,但心里相当得意。做过那么多次,就数这次这老东西最体贴、最温柔,也最缠绵。
傅云宪起身,边将衣服披上汗淋淋的身体,边对许苏说:“我去婚宴,你睡觉。”
“我不。”许苏心结全解,笑得两眼弯弯,“我看看你。”
傅云宪大手压向许苏的眼皮,沉声命令:“闭眼睛。”
许苏倒头大睡,傅云宪摸手机看时间,原本想看看贺晓璞的婚礼还有多久结束,结果现一通未接来电。方才太过投入,居然连电话声响都没听见。
打来电话的是胡石银,稀客。
此刻胡石银人在国外,两人一个白天一个黑夜,聊起事情客套全免,直奔主题。
胡石银说前阵子自己回国料理一桩旧恩怨,本想约傅云宪小聚,但知道他当时腹背受敌无暇旁顾,也就没提见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