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方诗月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瑜冰目光一直黏着季念青,仔细观察她的微表情。
只见季念青先是极快的扯了扯嘴角,而后莞尔一笑,对方诗月道:“说实话,我是看在我老婆的份上给你的面子的,不然我不可能给你压价的。而且我们公司”
“噗!”季念青的话还没说完,瑜冰喝到嘴里的水就喷了出来,直接喷到了她自己的手上。
季念青明知故问,内心却掩饰得高明,若无其事问瑜冰:“你怎么了?”
瑜冰立马抽了张纸擦擦手,摆摆手说:“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继续说。”
瑜冰心想季念青这还挺牛,为了气方诗月连叫池饮冬老婆都叫上了。
她侧目一看,发现方诗月脸都绿了,仿佛噎了一块大石头在喉咙一般,季念青这招实在凑效。
方诗月尴尬笑笑,“你突然这样称呼饮冬我还有点不习惯呢。”
“喔,这个称呼很正常啊,她也是这么称呼我的。”
瑜冰没开口,一直憋笑,觉得季念青还挺会胡扯。她能和池饮冬胡称老婆,那太阳都能变成方的。
季念青说谎脸不红心不跳的,注意力都放在方诗月身上,不知道池饮冬已经朝她走来。
她似乎听到几人对话,便问道:“什么称呼?”
方诗月忙说:“念青说你叫她——”
“没什么!你快坐下吃饭!”季念青突然分贝剧增,吓得李姨都是一哆嗦,还以为几人吵架了。
因为心虚,季念青在池饮冬坐下后疯狂给她夹菜,仿佛这样就会堵住她要问问题的嘴。
方诗月犹豫着要不要说,但最后还是闭了嘴。
晚饭过后,方诗月随便找了个借口急着要走,估计是瑜冰在她就不自在。
她心中也是后悔,那天在夜店里黑漆漆的,根本认不清谁是谁,怎么都没想到最后还出去开了房,这人还是季念青的朋友,简直就是应了那句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真理。
她的确不是第一次,甚至可以说经常做这样的事。
这习惯是在国外的时候认识了一堆朋友养成的,玩惯了,有点收不住。只不过这方面的嗜好从来没有和池饮冬提及过。
方诗月走后,瑜冰也找了个理由离开,但在临出门前还是没忍住回身,当着季念青和池饮冬的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