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倾如同往日一般,早早便来到了道观内,今天剑尘难道没让楚倾修炼,反而跟楚倾喝起了早茶。
“老头子,昨天我无意中得到了一本蚀骨毒体,有些把握不准。”
“蚀骨毒体,拿出来我看看。”
剑尘接过《蚀骨毒体》,随意翻了几页就合上了。
“这功法还算有点门道,十年来你吃的毒药也不少,应该没什么问题。”
“应该?师父啊,你可不能拿我生命开玩笑啊。”
“怕可以不练啊,天下功法那么多,我又没逼着你练。”
“就当我没问,把书还给我。”楚倾也不感到意外,老头子就是这种风格。
“楚倾,从你第一天上山,正好过了十个年头,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就是天元宗招收弟子的日子了,持有天元宗令牌的人,都有资格参加选拔,你今后就去天元宗吧。”
楚倾从剑尘手里接过一块木制的令牌,上面写着‘天元宗’三个金色大字,将令牌挂在腰间,问道:“这个天元宗有什么特殊吗?”
“为师又没有去过天元宗,你自己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那你哪来的令牌?”
“为师,自有办法,你就说去不去吧。”
“去去,天元宗会有人来接我吗?”
“接你?你以为你是谁啊?自己跑去,两个月时间足够你赶到天元宗了。”
“哎,老头子,我发现你偏心!”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为师一直一碗水端平,绝对公平公正。”
“师父,你这么说,我可跟你理论理论了,我有乌龟壳,阿妹没有。我天天爬山吃毒,阿妹天天喝茶睡觉。我天天种草,背书,阿妹打坐睡觉。我天天练剑砍柴,阿妹耍狗睡觉。我天天烧水做饭,阿妹吃饭睡觉。我得自己去宗门,阿妹师傅亲自接送。对了还有,还有泡药浴,都是阿妹先泡。”
“停停停!”
“师父,是不是哑口无言了。”
“最后一项,是你自己说的,阿妹泡过的水香,你休想抵赖。”
楚倾也是光明磊落。“不错,是我说的,最后一项就算了,老头子,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偏心。”
剑尘也发现自己确实有那么一点偏心了,谁让阿妹那丫头长那么好看呢。
“这样吧,今天你把龟壳脱下来,这些天好好休息,走之前来我这里,为师最后送你一件法宝。”
“老头子?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
楚倾将乌龟壳脱下,扔了过去,也不见剑尖有什么动作,龟壳在半空中就消失了。
“适应一下。”
“适应一下?师父,什么意思?”
“让你动一动。”
动一动?“咚”一声,楚倾轻轻一跳就撞到了天花板上,楚倾往前轻轻一跃,便跳出了几十米。
“太快了,太快了,太轻松了!老头子,我先回去了,我要去报仇!哇哈哈哈哈!”
剑尘摇摇头,这火急火燎的性格,一点都不像自己。
“狗子!接小爷一招!”
“卧槽,龟蛋,你竟然偷袭宝爷!哎哟,我的眼睛!”
“哈哈哈,狗子别跑,再跟你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龟蛋,怎么回事,脱了个龟壳变那么猛了,草,别以为宝爷我真的怕了你,红莲烨火。”
“卧槽,这是什么招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