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怎么样,重不重,在哪里。”
孟昶慌乱的样子,仿佛尚弦月是他什么重要的人。
尚弦月想了想,领着孟昶进了自己的厢房,脱下衣衫,露出肩膀处的伤。因为他乱动,伤口崩开出了血,染红了白色的绷带。
“我去给你叫大夫。”
孟昶看见伤口血流不止慌得摸不着方向。
“没事,你帮我上点药就行了。”
“真的可以么?不看大夫能行么?”
“我常年在外打仗,随军的大夫也不一定能照看得到我,我还不是好好的,这些小打小闹都是家常便饭了。”
孟昶不再说话,乖乖的给他上药。
后来,孟昶忽然开始学医,专门是一些伤口处理的方法。
两人一来二去关系亲密了很多。
尚弦月很多说不出的话,也都一一交代给孟昶,毕竟他又不做官。
孟昶家里是做生意的,他父母希望他能从商,把家族的事业经营下去。
官商联合的话,生意自然好做很多,于是对于自家孩子和将军的来往并没有阻止。
孟昶便跑到将军府偷偷学医术。
有一天,尚弦月在看兵书,孟昶看着医术,两人互不影响。
尚弦月看累了,便回头看看坐在自己桌前的人。
“你为何要学医。”
“妙手回春救人性命,你不觉得很伟大么?”
“那你家里怎么办?”
“我爹身子还硬朗,还能管几年,到时候我跟着你去军营待几年回来也不迟。”
尚弦月深深凝视随意说出自己想法,然后无所谓的低下头继续看书的人。
回头看向窗外,深深地呼了口气,心里感觉实在太奇怪了!
自那时起,尚弦月总是有意无意的逗孟昶。
也不知是未察觉还是察觉未说出口,孟昶每次配合的也格外的默契。
“孟昶,我衣服在床上,帮我取一下。”
“好。”
孟昶捏着衣服和书本走到屏风跟前,伸出手,“呐。”
“走近点,够不到。”
孟昶走近点,再次伸出手,“呐。”
“我手是湿的,你帮我挂在这里。”
孟昶眼睛盯着书本,凭着感觉挂衣服。
挂完衣服准备走,脚边不知道踢到什么,撞到了屏风。
屏风直接拍了下来,孟昶掉进了浴桶里,是尚弦月眼疾手快把他捞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