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将何去何从?”
“当秋天的风都已止息,当夏河不再流动,秋冬归聚于天烬,吾将降临重塑!”女孩站在山崖,冷风从山渊下席卷而至,背影由近及远慢慢拉长,透露着一股千年般的孤独。
“是吗?”
华发老人左手细捻随风而落的白樱,融进的瑰丽的纯银色冽光,古老的树啊,大片大片地飘零洒落树叶,美丽孤远,像沉默的独白剧,高据于悬崖之巅。
花纹木桌,放置两杯酒,月光优雅献身酒殇,漾起了透明的波纹。
他席地而坐,沐浴盛大的光辉,“你做好了准备吗?”
女孩看着漆黑的远方,摇了摇头,眼睛漾着夜色的孤凉,伸手想要抓住月亮,它高高在上,可望不可即,沉默,沉默如晚秋的梧桐道。
“或者说,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吗?”
女孩点了点头,遥远的地域,缓缓亮起升腾的纸灯,沉寂的繁星像无数紫色萤石被瞬间点燃,散发微弱的海洋欧泊色的光芒。
“是的,这是最后一次了,的确是最后一次的机会了!”她叹了口气。
“是吗?”
老人看向月亮,语气沉重,拨弄手上的戒指,取下来,“你拿着吧!”
“这?”女孩愣了一下,“你收好,这对你很重要。”
“对你也是,孩子。”他抬起手抚摸女孩天蓝色的头发,“收下吧!以后还给我,来!”
他递给女孩一杯酒,“就当是我的践行吧!”
“谢谢您!奥古斯都。”女孩接过酒杯,饮下。
“遇到他,替我问好。”他拿起酒瓶迎着月光就此饮下,“老实话,这瓶法式白兰地的纯度并不高,有点涩!”
“少喝点,我走了!”女孩的紫眸冷色,仿佛有光,周围星光灿烂,安静得能听见风流,张开双臂,留下一个潇洒惬意的背影。“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嗯!以后再来陪我喝吧!小丫头!”他摸了摸白掉的胡,“乐观点,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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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北纬35°,北纬14°,撒哈拉沙漠,风沙滔天,肆意切割和撕裂来往人的精神与身体的感触,这儿干燥,几乎无任何生命生存。
“任务完成!”一个男人像电话那头汇报结果,挽起灰浅色衣袖滑落下来,遮挡的是干燥的皮肤,表盘玻璃破损的卡地亚。
“杀掉相关人员。”电话那头给出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