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听到。”女人接着说,“拿着,这把剑是为你而准备的,不要把它插在贫瘠的沙漠,就算是一把器物,也有锋利的戾气。”
“组织真是下得血本,这把剑应该是那个人锻造的吧!在那个时代用气锤就炼制了这种品质的剑,难怪被称为西欧的刀剑之父。”
“你也令人感到新奇,小小的年纪竟然懂这么多,不是吗?”
“她教给我的。”小r接过sky,“现在听不见了,真是奇怪,刚才我一接触钥匙,脑子里充斥着一个老头在叽叽喳喳,嘴里念着一些我不认识的单词。”
“嗯,回去我们检测一下这个钥匙。”女人背过身,“走吧,收好空,那把剑很久没有取出来了,也许有80年了,在一个地方被熏陶了80年。”
“真是可怜,这样的剑。”小r说。
盯着沙漠,冷厉风吹过干燥的皮肤,他们来到风口,站在穴口,天边一片漆黑,小孩回头看向沙漠地底。
“你们还在跟踪他吗?”
“谁?”
“赫菲,米达赫菲。”
女人戴上眼镜,进入车中,“是的,组织要求,防止他暴走!”
“需要我帮忙吗?”
“不需要,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儿。”女人的语气平淡苦涩,像过夜茶水。
“小气,我还想去中国玩呢!”
“这么大的风沙,开车走吗?阿姨。”
“有人会来接我们的,休息会吧,过段时间有得忙了。”
北京时间十二点三十分。
新都成都美术馆附近一家装饰华丽,名叫高乐雅咖啡馆,暖色灯光,还未关门。
一个女孩打开门,门上悬挂的风铃,晃得铃铛铃铛地响,落地窗外,树叶结束一个季节的精彩,纷纷退下帷幕,在阳光的照耀下,就跟遗憾的落舞一样。
“今天的阳光真好,只是枫叶都掉了好多啊!”她走出咖啡店,阳光扑面,忽然手机获得信息,“夏姐,我哥回来了,等会会来新都,我们在美术馆看展,你有空吗?”
“当然有空。”
编撰好消息以后,她心里隐隐地有只小鸟雀在跳跃,像那一年的夏天,春夏的傍晚,树影斑驳,穿过涌起的人流,听起来他推荐过的歌曲,王蓝茵的《恶作剧》,只是可惜的是,他并没有邀请自己,自己似乎也没有什么理由。
就当是‘战友’的邀请吧!她内心忐忑地走上了公交车。
高楼林立,巨大神像比他所见的乐山大佛高多了大多了,颜色丰富活现,仿佛真人一般,威严而肃穆庄重,小女孩坐在离神像不远处的木椅上,吃着冰淇淋,太阳银光跟没有温度似的,冰淇淋看不出任何融化的轨迹。
“哥哥,你又来了?”她轻轻地说,好像并不在意他。
“为什么我老是进入梦境?”
“因为我苏醒了,一旦你有什么麻烦的事儿,会通过你大脑的想法传递给我,说白了,我是来帮助你的,因为我开放了你进入我世界的权限,懂了吗?”
她站起身,依然吃着冰淇淋,一蹦一跳地走向楼层的边际,下方倒置的建筑群,时不时还能看见浮动的云层,“没错,烦恼即为钥匙,我不错吧!”她露出可爱的笑容,但赫菲并不这样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