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到达了陆枝所在的酒店房间门前,敲了半天门对方终于开了。
施景和看着已经眯着眼睛的陆枝忍不住问:&ldo;你怎么把自己喝成这样了?&rdo;
结果呢?迎接她的回答的就是简短的醉醺醺的&ldo;不知道&rdo;和……扑进她的怀里。
施景和:……
陆枝体重很轻,但也不是骨瘦如柴的类型。
施景和沉了沉气,将陆枝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还好,还好她平时有健身,不然只能把陆枝拖到床上了。
但即使是这样,施景和也免不了地喘粗气,因为门口到床边也还是有十步左右的距离。
陆枝在这期间不太安分,晃着手臂晃着脚,让施景和感到无语。
到了床上,陆枝要安分许多,起码也没有挥舞着双臂了。
施景和在一边的沙发上坐着休息,茶几上地毯上都有着酒罐。
空的满的都有,施景和看了眼可能已经熟睡的陆枝,就又帮她收拾了。
等到收拾好了一切再回到沙发上坐着的时候,施景和就听见了陆枝的声音。
准确来讲,是哭声。
陆枝在喊疼,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下来了。
施景和走过去,出于正常关心地问:&ldo;哪里疼?&rdo;
陆枝没吭声,只是把手缓缓抬了起来,摸着自己的脖子。
放在这里以后,她看起来更难受了,也开始回答起来了问题:&ldo;这里……&rdo;
&ldo;有人想要掐死我……&rdo;
施景和闻言心惊肉跳,她一开始以陆枝可能是做噩梦了,直到轻轻把陆枝的手拿开以后,看见了脖子上的伤痕。
她之前说以为陆枝戴丝巾是开玩笑的,因为这天气鲜少有人戴丝巾。
陆枝好玩,所以她就那么讲了。
但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自己之前的那句玩笑有多过分。
陆枝的脖子极其漂亮,细长不说,还洁白无瑕。
比自己的还要好看很多,施景和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现在上面却有着几道伤口,已经结痂了,但除了这些以外,更让施景和震惊的是有着乌青的痕迹。
陆枝还在流眼泪,整张脸都写了&ldo;惹人怜爱&rdo;四个字一样。
施景和轻轻地把手抚上了陆枝的脖子,她的手本来就凉,碰到对方温热的肌肤的时候,她还有点担心怕把陆枝就此吵醒。
但没有,因为陆枝喝得似乎太多了,醉得也似乎太狠了。
施景和想要动作轻柔地帮她按一下乌青的地方,但她没下去手,碰了几下就把手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