郓哥自徐济来后,几天都心虚没出门。
吃了晚饭,他正在收拾碗筷,突然响起敲门声。
咚咚咚。
“谁啊?”
郓哥警惕发问,门外没人回应,但叩门声继续响。
咚咚咚。
“还杵着作甚?等你爹去开门?”
“哦”
郓哥被乔大郎打了一拐,暗忖可能自己多日没出门,某个损友故意来家整蛊,他口里唤了声‘来了’,然后小心翼翼拉开门闩。
当在门缝中看到杨长的脸,立刻愤怒说道:“你怎么还敢来?徐四郎的游说也没用。”
砰的一声。
杨长单手往前一推,门板带着他的怪力,直接将郓哥弹到地上。
“唉哟。”
“你,你,还敢来!”
郓哥还没爬起来,他爹乔大郎扶桌而起,手持拐杖就要来打。
“老匹夫,别惹我!”
杨长怒斥的同时,弯腰单手抓在郓哥胸口,如抓鸡一般轻松提起,惊得乔大郎又扶案坐下。
郓哥裤子都吓湿了,却双手护着自己领口,强装镇定质问:“杨长,你想作甚?私闯民宅,犯法懂吗?”
“你还知道法?恶意造谣犯不犯法?”
“我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被人点破丑事,郓哥顿时慌了神,但依旧嘴上不松。
杨长瞟了一眼乔大郎,回头冷冷说道:“没有实际证据,以为我会来找你?为虎作伥陷害武都头,你是觉得自己比景阳冈大虫还厉害?”
“什么?”
不待郓哥回话,其父乔大郎又站了起来:“郓哥陷害武都头?我儿子素来胆小,你想栽赃不成?”
“栽赃?”
杨长轻蔑一笑,“让你儿子自己说,如何造谣陷害武都头,如何害死武植大哥,我家哥哥就在门外,他可没我这么冷静。”
“我没害大郎”
“但大哥因你而死!”
“我听糊涂了”
听到两人争吵,乔大郎壮起胆拄拐靠过来,喃喃说道:“郓哥就是个卖果小厮,怎还扯上命案了?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嗯?”
杨长扭头一瞪,乔大郎又定在原地。
“你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