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很忙吗?”
温以沫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景深俊逸的脸颊。
“不忙。”
怀中这个姑娘无数次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倩影,占据了自己的整个心房。
可她似乎总是在试图逃离自己。
陆景深浓墨般的眼眸划过一抹不容拒绝的神色,眼角氤氲着一层微光,加重了手中的力度。
薄唇贴着温以沫的耳边,嗓音低醇清冽。
“别想逃。”
被他这样抱着,温以沫所有的思念瞬间奔涌而出,双臂紧紧的环抱住他的腰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浸湿了陆景深纯白的衬衫。
陆景深心猛的一紧,她的泪水像是一把利刃插中了他的心脏,噬骨蚀心。
是自己刚刚的话太凶了吗?
陆景深从桌上拿起了一张纸巾,动作轻柔的拭去了她眼角的泪水。
看着她泛红的眼眸,像只受了委屈的小兔子,他紧抿的薄唇轻启。
“对不起。”
温以沫抬眸,泛红的眼眸,温柔的注视着眼前散去了所有凛冽冰冷气息的男人,嗓音温婉柔和。
“阿深,我好想你。”
陆景深神色微愣的站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莫不是因为被这个女人迷失了心智,出现了幻觉。
她说,想他?
温以沫踮起脚尖,对着陆景深的薄唇生涩的吻了上去。
“阿深,我们今天去把结婚证领了吧,这样即使婚礼推迟,我也是你的陆太太了。”
陆景深骨骼有力的大手,用尽全力揽紧了温以沫的腰间,两个人四目相对,温热的气息在两个人的鼻尖铺散开来。
这样的话,他只在梦里听过。
这样只有在梦境中才敢去设想的画面,竟然照进了现实。
温以沫真挚的眼眸在陆景深的心底激起了层层涟漪,让他情难自禁。
陆景深的大手扣在了温以沫的脑后,加深了她刚刚那个生涩的吻。
温热的气息从他身上赫然弥散开来,霸道的占据着她所有的温柔,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狠狠的宠爱。
佛说:前世,你是我亲手种下的一株碗莲,别的莲都开了,仅有你,直到枯萎,也没能把你清丽的容颜展现在我的眼前。
诗写婵娟,词谱秋莲。
隐隐青竹,脉脉秋莲。
万物缘生,皆是缘分。
陆景深,上一世我负了你。
今生,我甘愿为你沉沦,矢志不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