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好莱坞大片《搜寻**》吗?里面就有长达百米的大蛇,说不定这个鳞片就是蛇的。”陈岩没有拿过鳞片看,她讨厌那上面浓烈的腥臭味。也是这个味道提醒她,这个生物有可能是蛇。毕竟蛇身上就是这种味道。如果是穿山甲之类的,纯粹的陆地生物,那么身上的是膻味,而蛇是水陆两栖,所以腥味较重。
众人都被陈岩的话吸引住了,这不是没有可能的。虽然那只是电影。但是现在是末日,别说这么大的蛇了,他们之前看到的星鼻鼹鼠,末日前不也是普通家鼠大小吗?可是他们在广场上遭遇的那几只,说是百倍千倍都不止了。
而末日前人类所见到的最长的蟒蛇都有近12米长了,按照10倍推算,100多米的蛇会出现就不奇怪了。只是现在是冬天,蛇类按惯例是正在冬眠,那么这个鳞片的出现就奇怪了。难道末日还把蛇千百年来的习性改变了,不冬眠了?
现在鳞片的出处有了方向,他们也算解决一个问题了。至于是不是蛇,就等明天他们上山去查看了。再闲聊了几句,于舟山也就走了,各自休息不说。
第二天早上,炊事班的士兵做了好几大屉笼的大馒头,每个人2个,另外还把中餐用的也做好了。每个人按3个算。毕竟上路了以后就不一定有条件停下来做饭了。而且把成品做出来也好方便携带。
趁着炊事班还在忙活馒头的时候,于舟山点了几个兵,也叫上了徐衫和唐力2人,跟着欧阳止他们一起上山了。方兵被留下来了,和一排的排长一起暂时主持营地的事务。
徐衫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他在基地里仗着是赵凌一七拐八拐的远房亲戚,当个小领导,不用出生入死也能享受。现在被派出来,一路上风餐露宿不说,那是九死一生啊。光是那天小镇上的架势,就足够他惊魂了。也亏得他怎么说也是在部队里待了十多年,面上功夫还过得去,才没有当众出丑。要不然他再就哭着闹着要回头了。可是接下来他都是缩在士兵当中不愿出头的。现在被于舟山叫出来,还要到山上去探险。
于舟山在上山前就把那个鳞片给徐衫和唐力看过了,也说了他们的猜想。唐力听说是百米长的大蛇,再看着鳞片,也知道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东西。对他要一起上山虽然不是很积极,可是也蛮配合的。就是徐衫一直都在唧唧歪歪的,可是最后还是顶不住,被他们拉上来了。徐衫带过来的几人也拦不住。而且他们这次上山也不需要带太多的人,人多反而不好办事。就是逃跑,也要顾忌是不是有人拖后腿了。
这次上山因为昨天有经验了,时间上倒是快了不少。昨天已经看过的5栋房子他们就直接走过了。里面的东西也打算等他们下山后再安排人上来搬走。看准目标,他们直接向着第6栋房子走去。
这次是6个人留在下面戒备。其余人则上到屋子上。还别说,隔了这么些距离,这里的屋子也跟前面的几栋有点不一样。欧阳止他们昨天没有上来,可是光看面积大小也能看得出来了。这栋房子起码比之前的那些大了100个平方大小。
这些房子是按照梯阶结构建筑的,就像一个金字塔一样。参照少数民族的习惯,也许这些就是村落里一些所谓长老的屋子了。所以在高度、大小上都有区别。
这栋房子里物资不少。在大厅里还能看到几张诸如熊皮、虎皮的动物皮毛,完整无缺的。墙上还挂着一个近1米长的鹿角。可见,这家的人平日里一定经常狩猎,而且水平还不错。
他们在走廊和靠近后山的楼梯里又发现了几个鳞片,还是一样,没有尸体,没有血迹。就是房间里也没闻到什么不一样的味道。而那腥臭味,也要凑近鳞片才能闻到。
“走吧。”没什么发现,看了一圈后也就可以走了。后面还有好几栋呢。而且谁知道后山里还会不会有屋子。毕竟他们从山下看是7个屋檐,可是上到这来,才发现后山上是郁郁葱葱的树林,说不定里面还有屋子呢,只是被遮住了,他们看不见罢了。
他们又看了2栋房子,加上昨天的,一共就是8栋了。再后面,就是树林了。
“要进去吗?”他们此刻都站在树林的入口。他们手上现在一共捡到了10个鳞片。大小都差不多,深黑色的。
“你怎么看?”欧阳止问着于舟山。毕竟于舟山身后还跟着几个士兵,而且唐力也算是军人的人。徐衫就不在他考虑范围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难道还是刀山火海不成。”于舟山很干脆的,直接抬脚进入树林。而他带来的几个士兵则留在树林外,点起一堆篝火。不是他们退缩,而是必须得有人在外留守着。这次徐衫倒是留下了。而唐力想了想,还是跟了进去。
欧阳止本来也想留下一个人的,但是想了想不知道里面是什么状况,他们都是异能者,如果出了事,还能彼此帮助一下。所以他也示意全部人跟上。
这里的树木不是高大的树种。最高的也就是在20米左右。可是树干很粗,枝干也很多,因此人走在里面感觉就像是遮天蔽日一样。光线透过缝隙散落下来。树林里的视线还是不错的。而且据他们的观察,这些树木除了茂盛一点,好像并不是什么变异的植物。当然,他们也不敢放松。
果然,在走了近15米后,他们又发现了一座房屋。只是这座房屋有点奇怪,并不是前面的那些吊脚楼的样子。而是就是在平地上用竹子搭起的一座房子。连篱笆都是竹子围成的。篱笆圈起的院子大概有10个平方大小,推开篱笆门进去,左边的地上有一口水井,右边则是一洼菜地,上面的菜已经都枯萎腐烂了。菜地后面是一个鸡笼舍子,里面的鸡都不见了。倒是鸡毛铺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