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饿了只要摔摔尾巴就有蛋黄吃,这样的好日子虽然才过了两天,但是小白蛇已经肉眼可见的粗了一小圈儿,身量也长了一些。
因为听陆霄说它没有牙,边海宁喂它的时候,胆子也大了不少。
在往箱子里放碟子时,偶尔还会偷偷摸一把小白蛇的尾巴。
冰凉,微微湿润,软而柔韧的触感。
别说,如果不考虑它是条蛇,摒弃先入为主的恐惧感,其实还挺好摸的。
小白蛇美滋滋的扭到碟子旁边,一头扎进去,大口吞咽之余正准备再次将感官同步给姐姐,结果却被焰色小蛇抢先一步,先共享了过来。
原本正大口吞咽的小白蛇动作瞬间凝固了。
姐姐在吃什么好东西??
它也要,它也要!
在山茄子果酱新奇又美味的味觉刺激下,原本香喷喷的蛋黄顿时黯然失色。
为什么姐姐有这么好的东西吃?
大家都是蛇,为什么给姐姐吃不给它?
小白蛇急了。
边海宁原本正坐在陆霄的桌边饶有兴致的看着小白蛇吃蛋黄,却见它没吃几口就停了下来。
边海宁一怔。
咋的了是?
吃蛋黄还能噎着吗?
给它兑点水?
这样的念头才刚刚掠过脑海,箱子里的小白蛇就疯狂扭动了起来。
我也要我也要!
我也要吃那个酸酸甜甜的好东西!
它扭得如此突然又没有章法,纤细光滑身体都扭进了装蛋黄的碟子,把蛋黄崩得箱子里到处都是,尾巴还不断的在箱子上噼啪拍打。
动静之大,连树洞小别墅里的墨猴夫妻俩和隔壁瘫成鼠饼的鼠兔都探出头来,为之侧目。
大晚上吵吵啥呢?
看着箱子里‘状若癫狂’的小白蛇,边海宁人麻了。
到底咋的了是啊?
谁搁鸡蛋里下药了??
这小白蛇可是豹妈叼回来的蛇蛋孵化出来的,而且目前霄子都判断不了是什么品种,多半是什么稀罕货。
要是这蛇在他手里这么一会儿就出了什么事,他咋和霄子交代!
边海宁不敢怠慢,赶紧抱上标本盒,风一样的冲下了楼。
而另一边,感受到弟弟无能狂怒的焰色小蛇越发得意。
让你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