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绝晃了晃手里的牌牌。
“还挺精致”
回头再看秋恋,古来西,二人已没了踪影。
迟疑片刻便急忙找了起来。
卓德见他远去,突然挥出手斧勾住先前叫唤的布甲兵,将他头颅紧紧抵在自己胸前宽大的盔甲上,嘴巴都已擦出血,仍不肯放开。
“阿作…”
“卓…卓…卓爷…”
布甲兵阿作咕噜着喉咙嚷道:“卓爷饶命”
卓德冷冷道“你竟然搭我看上的人主意,你好大的胆子”
阿作哭丧道“不…不…不敢…卓爷饶命”
卓德道“我的斧头今天还没饮过血,你·想试试”
阿作哀嚎道“卓爷,我错了”
卓德道“别以为跟了巴鲁,就可忘了外围城的规矩,谁才是老大不是光用金子就可堆得起来的”
阿作道“小的明白”
“说的好…”
只见位膀大腰圆的汉子双手拍掌漫步走来,边走边叫。
“说的真好…”
卓德道“你倒是来的好”
巴鲁目光如炬盯着卓德怀里的布甲兵。
说道“这该死的东西,我早就看他不耐烦了,卓爷要是觉得晦气下不起手,就让我来收拾他”
卓德手斧向外一翻,一锤敲出,阿作摔了个狗吃屎。
嘴巴不停的感谢。
“多谢卓爷,多谢卓爷…”
突然又爬到巴鲁面前一个劲的磕头。
“巴爷小的给你丢脸了,感谢巴爷出手之恩”
说着双手捧出三十几枚金币交到巴鲁手中,巴鲁一把将他拉起,金币顺着手劲飞入袖口之中。
嘴巴骂骂咧咧“快滚”
阿作连滚带爬混入队中看不见人影。
“看在极环骨的份上今给你个面子”
卓德道“但是,外围城的规矩还是要有它令人信服的一面”
只听一阵刺耳之声响起,人群中一人痛苦的哀嚎起来。
“我的耳朵,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只见叫声之人竟是阿作,两只耳朵都被利器削去,抱着头不停的嚎叫。
巴鲁咬了咬牙“你”
卓德道“我只是小惩为戒,下次就是他的脑袋”
说着,卓德便头也不回往阵法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