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屠救走王进,杀了李飞豹,火烧延安府,高俅还能忍。
可杀了崔道成丘小乙,似乎触到了他的逆鳞。
“这郑屠,究竟是否吃了熊心豹子胆,处处与我作对,本太尉不将你凌迟,誓不为人!”
这一瞬间,高俅终于失去了冷静。
“太尉。”老僧见状大喜,如此一来,事情便好办许多。
他终于敢稍微抬起头:“事不宜迟,请太尉即刻命人前往滑州,即使图纸不在郑屠身上,他也必定知道其中内容。”
老僧见到高俅的怒容,一时间也未去细察那幅画像。
方才与郑屠擦肩而过的场景,也被他抛诸脑后。
“滑州?”高俅右眼眯起。
“太尉,那图纸上有明确注明滑州白马津等字样,郑屠这贼人若要探个究竟,必会到那里去,请太尉与我一千人马,小的愿将功赎罪。”
“好。”高俅大手一挥,倏然站起:“便与你一千禁军,以掌盗之名,埋伏滑州。”
老僧恭敬离去。
。。。
离开太尉府后,郑屠显得心事重重。
林冲亦如是。
郑屠琢磨着那老僧究竟有没有认出自己。
林冲既失望又愤怒,多年师生情,为了高衙内,瞬间化为乌有。
“唉!”
两人竟同时叹了口气。
郑屠眉头一拧,心中寻思,既然已到非常时刻,绝不能再连累林冲。
而且对方已经和高俅对立,也该据实相告了。
“教头,借一步说话。”郑屠跟上,悄声说了一句。
林冲一愣,随后跟着郑屠到了一无人小巷。
“郑兄,何事如此神秘?”
将手中宝刀还给林冲,郑屠摸着下巴无奈一笑。
“教头,我不能跟你回府了,且未来一段时间,不能往来。”
“这是为何?”林冲不解。
“不瞒你说,我原名郑屠,智深师父原名鲁达,菜园里的另一人,也不是什么道工,他叫王进,是前禁军教头。”
听着郑屠的话,林冲眼睛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