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家,陆谦直奔阁楼。
见一桌酒菜分毫未动,心下一紧。
莫非事情不成?
思索间,见高衙内自幔帐中走出,来到陆谦跟前。
见此,陆谦心中一沉。
“衙内,怎地回事?”
“你问我,我还待问你哩!”高衙内没好气:“白等了一个时辰,别说林家娘子了,一只母鼠也未曾见着。”
“难道计划出了纰漏?”
高衙内也不细思,只顾坐在椅子上恼怒。
“那富安可曾回来?”陆谦一脸紧张,神色肃穆问道。
“不曾见他人影。”高衙内随口一答。
“糟了!”陆谦大喊一声。
高衙内吓了一跳。
“如何遭了?”见陆谦神色,他也心中一紧。
“那富安必是出了差池,否则事情出意外,他理当回来禀报衙内才是。”
见他说得有理,高衙内心中忐忑。
“陆虞侯,那现下该如何是好?”
“速速离开此地,林冲那厮回到家中,若得知此事,必然恼怒,我等皆不是其对手,若其不管不顾,我俩性命休矣。”陆谦眼神中略带惊恐。
“我的娘,走为上策。”
高衙内心中一个激灵,便要撇了陆谦下阁楼去。
谁知陆谦一个噗通,跪在高衙内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这是作甚?”高衙内一惊。
“衙内,而今下官为了此事,与那林冲彻底闹绝,此处已不能久居,还望衙内收留,下官情愿不要了这个官职。”
“还以为有甚要事,跟我回府便是,往后有你好处。”
“多谢衙内。”
陆谦大喜,去房中取了早已收拾好的包裹细软,随高衙内出了府邸。
至于府中下人死活,他并不在乎。
林冲快步回到家中,来到正堂。
见郑屠鲁智深对坐,一脸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