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样,他便承认他那方子有些瘾性,再故作真诚地承诺一番日后戒掉不难。
慎王就算心中怀疑,还是不肯继续服药,待过了几日,发现身上的痛痒果然如他所言消失了,再加上那时。。。。。。太元帝应该也能“痊愈”了,有充沛的精力放到慎王身上。
他为求安稳,必定会选择重新服药。
温远洲心中哼笑一声。
但没想到,那个蠢货又开始卖弄自己半吊子的医术。
他给慎王下了药,自己索性就把慎王身子的异状都推到他身上好了。
而他那能改变脉象的药方。。。。。。自然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他当即道:“王妃可能不知晓,秦桓是懂药理的,特别是一些土方子,以前他就曾用这种法子,祸害过故太子。”
“那早粥一定有问题。想来殿下就是因为这个才身子不适,继而晕厥的。”
何挽心中乱成一团。
慎王必定是知道秦桓不对的,否则不会来抢她的粥。
可是如果他知道,又为何偏要秦桓去盛粥,又为何要把粥喝得干干净净呢?
温远洲惯会察言观色,看出何挽这时心中正乱,趁机道:“不过王妃放心,这种药不常服,对身体无大害。待草民去给王爷开副解毒的方子,王爷自然就会好了。”
他起身,提起药箱,便要离开。
后退几步,正要转身之际,榻边突然传来了声音。
何挽冷冷道:“站住。”
“……”他只好转身,微笑道:“王妃还有甚么吩咐么?”
“王爷的身子,是从去祈福前就开始不适的。”何挽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思考,“那时王爷并未服用秦桓的东西。。。。。。”
“倒是一直在服用你的药方。”
温远洲:“。。。。。。”
何挽继续道:“停了你的药后,王爷精神不济、身子痛痒。我倒怀疑王爷晕厥,是因为你的方子有问题。”
“温远洲,你再开药,我并不放心给王爷服用。”
温远洲轻轻一笑,道:“王妃,当初便是因为王爷精神不济,才停了草民的药。”
“可停药之后,王爷仍是精神不济,那岂不是说明草民的药没问题么?”
“至于王爷身子不适在祈福之前。。。。。。”温远洲的眼珠微微转了转,“王妃,您又不是时时刻刻跟在王爷身边的,怎能确定祈福前王爷没有服用过秦桓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