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猴欲言又止的,看了眼喻城,又小心瞄了一眼莫小小。
女孩儿脸色有些白,秀眉紧皱,贝齿咬着下唇。
她总觉得,瘦猴接下来说的话,她可能会接受不了。
“这……”瘦猴实在不知道该不该说。
喻城不耐烦:“有话赶紧说!”
“喻少,其实…这里面有一点点你的原因……”
“哈?我??”喻城用手指了指自己,天大的冤枉!他什么都没做好不好!
大肥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苦恼道:“应该说,有点间接原因。”
“喻少还记得,当初你打篮球的时候,有一次篮球出界,就是莫西帮忙递过来的。”
“然后这件事…被沈月月知道了。”
瘦猴和大肥消息是真的灵通,他们交友广泛,也是干这个的,这件事知道的没几个,可偏偏被他们连细节都说了出来。
喻城使劲回忆了一下,模糊的记忆中,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可他都不记得莫西的脸了。
他嗓音干涩:“你们不要告诉我…就因为这个,沈月月就——”
他手心已经出汗,寒意从脚底直冲大脑,喻城现在根本不敢看旁边人的表情。
他希望能从瘦猴那儿得到否定的答案,但他心里清楚,以沈月月那个疯子的性格,她是真的做得出来。
瘦猴和大肥的点头,让他彻底没了侥幸。
喻城甚至不敢回头,腿关节像生了锈一样,动一下就嘎吱作响。
空气安静的吓人。
虽然莫西的死跟他没有直接关系,但他算是间接的害人凶手!
女孩儿的声音有些空灵,神色恍惚,似是失了魂的木偶:“城城…”
“我想…回去静一静。”
伴随着的,是门从内打开的声响。
“小小!我——”
喻城肉眼可见的慌张,转身用力太猛,腿磕在了桌角,他顾不得疼痛,想要解释什么。
莫小小头也未回,她轻声道:
“不要跟过来,好吗?”
如羽毛一样,飘忽而淡淡。
“……好。”
哐——
门合上了。
喻城失了力气一般,颓然的坐在了沙发上,胳膊搭在腿上,双手交握抵在额头。
瘦猴和大肥面面相觑,咽了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