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见状,有样学样地模仿着张妙可与蒙心语,也小声哭泣起来。
一时间,鄂一峰的房间犹如出殡现场一般,弥漫着悲伤的氛围。
而语拙的鄂一峰,蜷缩在床头一角,用大被蒙着头,不敢露出脸来。
珍珍看着鄂一峰那狼狈的模样,指引一个小电棒,狠狠地抽打在鄂一峰的屁股上,疼得鄂一峰直叫唤。
珍珍忍不住,微笑的脸上发出有节奏的哭声。
这时,一团精元蓦地从花千惠的秀发中飘然而出,旋即幻化为人形,此人正是玄明子。
只瞧玄明子一脸坏笑,调侃道:“傻丫头,哭什么呢?鄂老弟现在要和你去的那可是天堂哟!可一周前呢,他要去的可是地狱。所以他那时候自然不能想着你啦,因为地狱里有心心呀!你们天堂一个,地狱一个,咋滴,你还想和赵心心换位置不成?听说这地狱可是个很恐怖的地方啊。”
玄明子言罢,众人皆破涕为笑。
鄂一峰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疑惑地问道:“这位道长是…?怎么会在。。。?”
鄂一峰满脑子的问题,却又不知该从何处问起。
花千惠见此情形,脸微微一红,赶忙解释:“峰哥,有件事情我一直没来得及告诉你。这位是我的师父。”
接着,花千惠便向鄂一峰详细地讲述起她和师父之间的事情。
鄂一峰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脸上露出尊敬的笑容:“哦,原来这位就是玄明子大师啊!我这有伤在身,不便下拜,还烦请您原谅。”
只见玄明子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客气啥呀,咱们都是老相识了。你身上的那些零零碎碎儿哪个我没看到过。”
话一出口,玄明子便觉失言,赶忙给了自己一个嘴巴。
鄂一峰想了半天,这才恍然大悟,他一直藏在花千惠的秀发之中,那他们的一举一动自然都被他看在眼里,霎时羞愧得无地自容。
正在这时,玄明子收起了以往那玩世不恭的面容,神色变得极为郑重。
他缓缓开口说道:“老夫自知时日无多,可一旦就此散去,实在是可惜了我这近三百年的修行。在此,老夫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将我的精元吸食。愿我的修为能够助你早日康复,功力大增。如此,也不枉我这漫长岁月的苦苦修炼。”
鄂一峰急忙劝阻:“万万不可!这岂不是等于我杀了您一样吗?”
玄明子不容鄂一峰拒绝,语气坚定,更似命令:“这段时日与你接触下来,我发觉你表面看似凶狠无比,实则有情有义。你既有谋略,又有决断。对待恶人,你绝不手软,而在你的内心深处,更是怀有一颗善良之心。把我的功力给予你,我甚是放心,总归比给了那些阿猫阿狗要强得多。然而,我唯一放心不下的便是我的徒儿花千惠。她自小身世坎坷,命运多舛。如今我已无法再照料她,所以我愿意将她托付给你。希望你能护她一世周全。”
说完,玄明子从花千惠的秀发中拿出一块令牌,递给了花千惠,“这枚令牌乃是昆仑山的天下令,此令牌仅此一枚。众人皆以为它已失传,实则一直保存在我手中。此令牌一出,可统摄三界、调兵遣将、遗召鬼神,天下所有门派均需臣服。如今,我把它交给你,你一定要好生保管并善加运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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