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就怕那里人也多。”叶夏一手抱着泰迪熊,一手挽着舒岩的胳膊,随意的看着两边的橱窗。“去看看吧。”舒岩带着她往地下冰场走。
果然正如叶夏所料,冰场里人很多,好多人挤在一起,好像在跳集体舞。“中国就是人多,一到逢年过节,哪儿都跟下饺子似的。”叶夏看到熙熙攘攘的人,感慨的说。
两人一起换了冰鞋,舒岩扶着叶夏,叶夏滑的不熟练,又抱着泰迪熊,刚滑了两步就摔倒了。舒岩扶她起来,笑谑:“笨笨的跟企鹅一样。”“人家好久没滑了。”叶夏笑道。
他搀着她的手,手扶在她腰上,带着她往前滑,她渐渐也滑的熟练了,不再跌倒,两人玩得很起劲,不时笑出声。
忽然间,舒岩看到一个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叶夏抬头看到他的眼神,笑问:“看到谁了?”舒岩轻描淡写的撇了撇嘴:“砸我臭鸡蛋那个。”
叶夏一听来了兴致,摇着舒岩的胳膊问:“这不是冤家路窄吗,哪个哪个,指给我看,是哪路女侠?”
舒岩向一个女孩的背影努了下嘴。叶夏顺着方向望去,看到一个很年轻的女孩,披肩的长发,长的还不错,就是有点胖。叶夏脑筋一转,诡异的在舒岩耳边道:“我去替你报仇吧。”
舒岩忙拉住她:“别去。那人精神不正常,万一发起疯来,你招架不住。”“你别管,看我的。就像你们北京人说的,我替你拍了丫的。”叶夏狡狯的向舒岩眨眨眼,舒岩见拉不住她,只得在一旁看着。
那女孩正站在冰场一角休息,手里拿着冰激凌在吃,叶夏悄悄的滑到她身后,四处看了看,见她身旁有两三个男孩,心生一计。趁着大家都没留意,叶夏右手抱紧小熊,左手则从右胳膊下伸出去在那女孩的屁股上狠狠掐了一把。她的动作很迅速,掐完就滑到一侧。
等那女孩回过身来,叶夏已经闪到一旁。那女孩误以为是身旁那几个男孩掐她,没好气的瞪了那几人一眼,那几人纳闷的看了她一眼,没理会。
叶夏远远的向舒岩笑,舒岩向她招招手,示意她快回来,不要再胡闹。叶夏却不依,她还没玩够呢。见那女孩像是要走,叶夏跟上去靠近她,等她快要从之前那几个男孩身旁经过时,叶夏故意从其中一个男孩身边蹭了一下,假装要跌倒。
那男孩看到美女要摔倒,刚要绅士的扶她一下,却被叶夏故作不小心的在脚下一勾,向后摔了出去。那男孩一摔不打紧,正好碰到了之前那女孩的胳膊,女孩胳膊一歪,手里的冰激凌奶油全倒在裤子上。之前被在屁股上拧一把,女孩本就有些火大,这下可给点着了,和几个男孩大吵起来。
叶夏带着坏笑的表情,往舒岩滑过去,在他怀里笑得东倒西歪。舒岩笑着拍她的背:“你这唯恐天下不乱的小东西。”
叶夏仰起脸,不服气道:“看来她向你扔鸡蛋扔的还不够。我是给你出气呢,难道你不讨厌她?谁叫她脾气那么大,像炸弹一样一点就着。”舒岩搂住她,眉眼间有些笑意:“我是怕你吃亏。走吧,别闹了。”叶夏这才跟着他走。
晚上,舒岩拿着很多烟花,带叶夏去报业大厦顶楼的天台。焰火一支支被点燃,火花如星坠落,在幽蓝的天空中绚丽缤纷,好似置身于童话世界。登高望远,仿佛与天地相接,叶夏浑然物外,分不清眼前闪烁的是夜空的繁星,还是烟花的火焰。
不远处,也有别人放烟花的的景象,将夜晚的城市装点的分外美丽。叶夏从未见过这样瑰丽的景象,也许是她以前从未用心看过,这个城市的夜景如此美丽。
一个人是快活,两个人才是生活。也许她该适应这样的生活,和另一个人一起,经营一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叶夏望着夜空中不断绽放的烟花,心中温暖明亮起来。
没有很多电影里那些罗曼蒂克的场景、没有鲜花和钻戒、没有烟花下的法式长吻,他们只是静静的坐着,相互依偎。这个冬夜很寒冷,他们却感到前所未有的温暖。
钱佳佳回北京后,很快把舒岩和叶夏的事告诉了舒岩的父母,舒岩的父母为此非常生气。虽然舒岩早就告诉他们,他和钱佳佳分手后又找了一个女朋友,可舒岩的父母早就对钱佳佳先入为主。
舒岩的母亲打电话给儿子:“舒岩,你尽快回家来,我和你爸爸有话跟你说。”舒岩猜到母亲想说什么,推辞道:“我还有点事,暂时不能回去。”
“是不是陪那个姓叶的女孩子?”舒岩母亲追问。“知道您还问。”舒岩嘟囔了一句。“你这孩子,我问问怎么了?难道我们连问也问不得。”舒岩母亲对儿子的态度非常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