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前两年,和杜窈窈仅有的几次是后入,那源于她的不配合,他懒得热脸贴人冷屁股,匆匆发泄了事。
恩爱起来,姿势不一样了嘛。
沈阶贴她后颈,谁说的,我喜欢女上。细碎的吻落在白腻的肌肤,喜欢看窈窈高潮的样子。
杜窈窈窘甜交加,滚。语调带上娇气。
沈阶再接再厉,硬将杜窈窈的身子板过来,抬起她的小小下巴,凡夫俗子,谁不爱仙女下凡?
他床上惯爱以仙女调侃她,杜窈窈小声驳,油嘴滑舌。
没想到仙女也会吃醋呀。沈阶装模作样地感叹。
谁吃醋?杜窈窈瞪起乌溜的眼儿。
我说仙女,没说你。
我没吃醋。杜窈窈死口不认,脸颊却慢慢染上一层红晕。
夫人贤惠,哪如市井妒妇作派。沈阶煞有其事地,这会儿赌气不吃饭,全赖这里的伙食不好,弄得你没胃口。
杜窈窈:
一路上干馍硬饭都咽过,哪嫌羊肉牛乳?
他变着法儿地打趣她类市井妒妇。
杜窈窈恨恨地咬上沈阶的下唇,他不守反攻,翻身压上她,重重地亲。舌尖交缠,险些被他吞吃入腹。
夫人解气了吗?
杜窈窈双眸含水,娇喘吁吁。
没解气?沈阶作势低头,那再亲一会儿。
我要吃饭!她软软挣道。
你再不吃,沈阶好笑,我就要吃你了。
杜窈窈坐在炉火边慢吞吞地吃肉喝奶,好奇道:你刚刚说红萼房中的侍卫,怎么回事呀?
沈阶道:她身边有个从南诏带来的婆婆,实则是青年男子用了缩骨功加易容术,两人苟合已久。
哦,杜窈窈不咸不淡,你了解的可真多。
这不千里乌桓,情势所逼。沈阶眉宇透着不屑,我再不讲究,断不可能成为女人裙下臣之一。
杜窈窈琢磨,红萼拿的是np大女主剧本。可惜在男频文沦为普通女配。
翌日一早,杜窈窈刚洗完脸,帐外传来一阵喧哗。
一人大步掀开门帘,操一口蹩脚的汉语大呼,沈使者沈使者
杜窈窈来不及躲藏,立在一侧垂目敛首。
沈阶上前挡住,三王子,何事?
草原人性情豪爽,不拘礼节,护卫没能将这位王子拦截在外。
乌桓的三王子努海,和沈阶说明今日举办赛马一事。
沈阶应下,仓促赶人。
努海临走前无意瞥见角隅里的小丫鬟,青色的衣,雪白的面,纤长的睫毛如蝴蝶蹁跹。
他惊艳地跳到她跟前,你,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