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发呆之际,洪丽丹将她左耳耳机扯下,凑近说道
小晴,来到家里就不要拘谨,我们都是你的亲人。
嗯,以后就要麻烦丽姨了。
郁晴微笑着回应,神情温柔,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更是惹人喜爱。
洪丽丹趁机掐了一把她的脸,满意笑说:小晴,你今年才二十二吧?洪丽丹跟郁晴聊上了,说自己有个脾气古怪的孩子,比不得她那么乖。
以后他就是你的哥哥了,放心,我不会让他欺负你的。
洪丽丹很喜欢郁晴,特别是那双眼睛,足以让洪丽丹透过她怀念着逝去的好友。
郁晴的心情其实很忐忑,听丽姨说她的儿子三十岁了,而她多年没和年龄比自己大许多的男人相处过,要是闹矛盾了
和年长且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相处,郁晴只有一次经验和曾经的雇主玩蒙眼做爱的游戏,应当算一次。
那个她从来没有见过模样,却深深地印在她骨血里的男人。
她又回想起了自己被当做画布,画笔在她身上肆意跳动的日子,那是绝望又绮丽的美。
在她被画笔扎着生疼,忍不住哭泣的时候,雇主还会低头温柔地吻着她的眼泪。
但是做爱的时候,他永远都是残暴又专制。
不允许她摘下黑丝巾,也不准她挣扎,甚至还不允许她冷静对待性爱。
她能做的是在他身下失控、高潮。
郁晴摸了摸手腕,被皮带绑到发肿的日子好像就在昨天。
一想起他,她便会不自觉发抖,但很快就控制住了。
重新戴上耳机,音乐让郁晴暂时脱离了回忆状态,等真正清醒过来,车已经停下。
小晴,我们到了。
洪丽丹拍了拍郁晴的肩膀,示意她准备下车了。
郁晴连忙把耳机和手机揣进包里,随后望向车窗外,没想到一眼就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
丽丽姨,这是您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