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大手制止了她。
囡囡,你要再这样我打电话让妈妈接你回去了。
我只是想洗个澡,刚吃完烧烤呢。
宁鹤知会错了意思,一时尴尬,脸色微红地推她进浴室。
淅淅沥沥的水声不免引人遐思。
他记忆力绝佳,就着水声仿若回到了那个夜晚,他感觉自己沉寂的恶念又要复苏了。
只能戴上耳机,不听不看不想。
没多久,绵软的触感从手臂后侧传来。他回头,是洗完澡的妹妹身着他的衬衣贴在他旁边。
妹妹已经开始抽条发育了,原本微微隆起的胸部开始有了饱满的形状,衬衣虽大也遮不住她的长腿。
青涩,又诱人。
几乎是感受到触碰的一瞬间,他的阴茎又充血起立了。
对于性交的渴望在侵蚀他要当一个好哥哥的信念。
他站起身,拿起衣物冲进浴室,关上门后几近粗暴的解开裤子,握住肉茎开始大力撸动,借着水声的遮掩,他不再刻意压抑自己的呻吟,他因舒爽发出的声音回荡在狭小的浴室内,更显色情。
他太久没有释放了,欲望来得又急又凶,想着妹妹刚才的样子,喉咙仿佛又喝到了妹妹流出的淫液,他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渴望再舔舐妹妹的处女地想象麻痹了他的大脑,他激动地射了出来,一股股白浊顺着水流消散无踪
走出浴室的宁鹤知丝毫不知道他在浴室的所作所为都被妹妹窥见了。他打电话给父母,想让他们带走白嘉雁。
可惜白容容和宁肃今夜不在家,他们知道白嘉雁在宁鹤知寝室后,就让她在那住一夜,等明天他们再去接他。
挂掉电话,宁鹤知说自己去睡沙发,床留给白嘉雁。
白嘉雁看着他,笑着说好。十分乖巧。
下一秒就解开衣扣,把衬衫丢在沙发上。
嘉雁,把衣服穿起来。宁鹤知倚在沙发上,闭眼不敢看她。
不要。哥哥你不知道吧,我最近可喜欢裸睡了,裸睡很舒服的,要不你也试试。她向他走去,岔开双腿,跪坐在他身上,犹如女上的姿势。
宁鹤知被妹妹的热气熏着了大脑,想要伸手推拒,在触碰到她胸前的双峰时又立马抽手,脸色开始发红。
囡囡,你不要这样。年轻男人的意志力真的很薄弱。他害怕自己经不住诱惑。
白嘉雁双手抵在墙上,俯身伸出舌尖开始一点一点舔着哥哥的薄唇,直到对方的双唇亮晶晶全是她的唾液。
小屁股在男人的下身来回顶蹭,流出的液体湿了他的衣物。
宁鹤知刚发泄不久的肉茎又可耻的硬了。他的心在拒绝,身体却不由自主的跟随着妹妹的扭动不断顶胯,咬着后槽牙不敢泄露这种舒服。
白嘉雁的将他的上衣睡裤一点点剥离,他的嘴巴仍在拒绝,直到软舌塞进了他的嘴里,他仅剩的理智宣告溃败。
赤条条的两个人在大床上纠缠,饿了许久的宁鹤知像一条狗一样追着妹妹的舌头吸吮,将对方吐出的津液悉数吞入腹中。
膝盖分开白嘉雁的双腿,已经火热粗壮的肉茎埋入腿心,他不敢真的插入小穴,只能分开阴唇摩擦着,黏腻的体液分不清是谁流出来的。
妹妹的奶子也被他捏得生疼,脆生生的挺立如珍珠,等着他张嘴咬弄。
好想干你并拢妹妹的双腿,肉茎在腿缝里来回抽动,就像真的在干妹妹的骚穴一样,爽到他忍不住把内心话呓语出声。
白嘉雁也感觉下体空虚,需要大肉棒来填补这份空白,但她也不敢让哥哥真的插进来,她还太小了
只能抱住哥哥的头,伸出舌头与他纠缠,就像他在用舌头干她一样。
床的吱噶吱噶声和急促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形成性欲的乐章。不一会儿,宁鹤知紧绷着就要高潮了,白嘉雁推起他,让他在她的注视下把自己撸射
当宁鹤知的肉茎开始射精时,白嘉雁弯下身子吸住了它,把射出来的精液吃下去不够,还用力嘬了两口想要榨干余下的存粮宁鹤知爽到忍不住叫出声来
他就是死在妹妹身上也可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