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慕清宫内,正殿内侍女小侍正擦拭香台花瓶,洒扫殿内,香炉焚烟,暖意弥散,院落里的梅香馥郁,侍女们正陪着穿成小团子一般的黎儿在雪地里玩闹,小家伙穿得红红火火,带着兔绒的帽子,活似个小童子,玩得咯咯大笑,笑声朗朗,倒显得宫里热闹。
但又听内阁之内,层层轻纱红帘交叠之后,一道既隐忍又蕴着几分情欲的喘息,断断续续漏了出来。
“殿下…您这样,药膏怕是抹不上去了,殿下…放松些。”谢双也难得涨红了一张脸,仰头望着宋卿细眉紧蹙,红唇微张,脸上情潮涌动的模样。
“待…待我缓缓……阿双…慢点……胀着难受……”宋卿亵裤褪去,双腿大敞,只敢留小半个屁股尖儿搭坐在榻上,沉甸甸的大肚子坠在腿根之间,许是那上药的玉棒实在太凉,贸然没入穴内,激得他的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小腹胀热,淫液不受控地向下淌。
宋卿伏在谢双的肩上浑身微颤,耳坠伶琅响动,露出的后颈雪白嫩滑,浮上一层极艳的红润,蜿蜒至肩颈之下,没在衣领间,只瞧那紧缩的琵琶骨极美,便是有着衣物遮挡,也能看出形状模样。
宋卿半阖双眸,青丝凌乱,勾着一张含着情欲的脸,看着既是勾人,又可怜。
他喘息片刻,腾出手托住下坠的大肚,鼓足了气从谢双肩头支起身子,孕肚高耸,眼下颤巍巍挺起来,像极了枝头摇摇欲坠的露珠,肚里两个小不点也闹腾得很,仿佛等不及出来跟哥哥一起玩耍似的。
“别动了…好孩子…爹爹……难受得紧…”宋卿眼底悬泪,蹙着眉捧着滚烫腹底徒劳地来回揉搓着。
薄衫之下影影绰绰露出些许雪白的皮肤出来,大肚浑圆硕大,此时伴随着宋卿沉重的呼吸上下颤动着,腹部皮肤被胎儿撑得薄薄一层,比初次有孕要大上一倍不止的孕肚,亦没有半点痕迹,唯有那肚脐被孩子顶得尖尖冒起,抻开交叠的衣物,不住地向前耸动。
谢双还蹲在宋卿腿间,冰丝白绸极为精巧地绑住宋卿那根粉红秀气的男根,他一手扶着宋卿的膝头,另一只手紧握着玉势尾端所雕刻的龙头,而玉势另一端已然深深没入宋卿腿根里,那处艳红狭窄的细缝里。
谢双握玉势的手上尽是水渍,掌心湿滑,压根分不清到底是他紧张的汗水,还是宋卿穴里淌出来的淫汁。谢双握着龙头还想往穴里深入,但宋卿实在紧张,花穴紧咬不放,不要说继续往里捅了,便是拔出来也是不易。
“殿下……”谢双为难道,“您放松,奴才替您拔出来,咱们不上药了,可好?”
“可是……太医今日…我…”宋卿咬了咬下唇,深深喘过几口气后,揪紧手指,颤巍巍张开腿,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我无妨……阿双,劳烦你。”
“那您稍稍忍忍,奴才很快就好。”
谢双宽慰道,见宋卿点头,他才松开龙头拾起榻上的帕子擦干手心,这才重新握住白玉龙头,趁着宋卿不留神,手下用力一捅!
“啊!”宋卿失声一颤,紧接着脸色涨红地捂住嘴唇,惊慌地望向外头,听着黎儿在外头的笑声依旧,这才放心下来,抬手攀住谢双的肩头,“慢…慢点……”
只见那窄缝上边粉红的玉茎早已胀起,又因被绸带绑住,锁了精,欲望无法释放,反而尽数汇于下腹,化作那淫汁喷出,宋卿涨红了脸,不敢言语,眉头虽是紧蹙,却散不去那隐隐的情色。
幽穴褪下抵抗,全心全意接受了这根莫约有三指粗,六寸之长的玉势,宋卿许久未有过欢好,眼下身子敏感经不得碰,久违的上药,虽不出精,倒也解了闷塞。
谢双一心一意握着那玉势在花穴深处捅抹着,宋卿肚里胎大,又是双胎,宫囊被撑得极大,太医怕他难产,便早早留下这些玉势扩穴,那雪花凝脂膏细细涂抹在宫口周围,还得在宫囊下处抹开了才成。
宋卿早已从方才的正坐换成半仰躺的姿势,枕着厚厚的被褥,双足分踩塌沿,仰着脖子抓着衣服,挺着大肚,口里的阻拦也化作破碎不堪的短吟。谢双又拔出玉势,用药膏厚厚涂了一层在前端的圆轮上,接着再度插了进去。
他们二人都着急快些结束,因此都没注意到屋外黎儿的笑声已经消失了,谢双握着那玉轮在宋卿宫口四周狠狠碾过一圈,将那薄薄的肚皮都撑出滚动的痕迹,肚里胎儿不喜欢被这硬物戳弄的感觉,闹腾不已,将水球一般的宫腔踢得变形,其中一个,也不知是不是胎位不正的缘故,竟是抵在了穴心之处。
“阿双…阿双……不成了…肚…涨得厉害啊…哈啊…肚子里快要涨坏了…快些拔出去……”
宋卿身下不着寸缕,喷出的淫汁竟是将谢双的衣袖都弄湿了,谢双手里的玉势也没入大半,唯有龙头在外,可眼下穴心被宫口挡住,下沉的宫腔将这玉身重重压在花心上,情潮涌动,直叫人喘不过气来。
宋卿怎能受得住这样的折腾,挺着大肚腰身悬空,泪眼婆娑地望着自己胎动大作的孕肚,正欲开口,忽然,黎儿一股脑跑了进来,小孩儿跑得跌跌撞撞,一个劲儿往前冲,前脚愣是绊了后脚,竟是险些要摔倒在地!
谢双连忙松开玉势,侧身上前将黎儿护在怀里,却一时重心不稳,肩头不慎碰着那玉势,众人皆是始料未及,玉势乃是死物,被这么重重一推,几乎完全插进花穴之中,前端直接戳进宫囊里,宋卿登时浑身一个激灵,男根高扬,憋成绛紫之色,精汁回溯,全都化作淫水喷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