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是柳柒郎。”
“嚯,他竟然又回去了?!”这样夏渊很是意外,以臻王那乖戾的性子,没怪罪他弄丢了世子?!“看来这个柳柒郎,还是有几分本事的嘛。”
站起身,夏渊收起了略带笑意的表情,脸色严肃地对二人说:“现在正是非常时期,你们要记得照看好身边的人,我不想看到再有什么人出意外。”
看向一旁的常宇青:“特别是你,一定要护好玉淑。以后我不能照顾她了,她的终身幸福,就托付给你了。”
咦?这是什么八卦?另一边的张禹立即竖起了耳朵听。不是自家大人喜新厌旧休了夫人吗?怎么听这话的意思,好像还有别的隐情在里面。。。。。。。。
“我。。。。。。”常宇青刚想说话,就看到张禹的小眼睛像装了探照灯似的,扫射过来。他停下话头,走到一旁拉开门,对张禹做了个请的手势。
“。。。。。。。。”行!我走!不就是八卦嘛,我一个大男人才不稀得听呢!
张禹一脸傲娇地出了门,常宇青带上门。然后转身望向夏渊:“大人,我一直想问这件事,你究竟是不是认真的?”
常宇青还是不相信,夏渊是真心跟成玉淑和离。夏渊和成玉淑平日里的关系有多好,作为师爷,他一清二楚。若说和离,根本找不到理由好吗!
“这种事情还有真假么?白纸黑字按过手印的休书,你也应该看到了。”
“可是。。。。。。。为什么啊?”常宇青想不通:“我也跟你解释过了,我和玉淑之间是清白的,我们。。。。。。”
“宇青,我问你,你嫌弃玉淑嫁过人么?”夏渊打断了他的话问道:“你可在乎她的第一个男人是不是你?”
“我不在乎!”常宇青这话说的一点都没犹豫。
“哪怕是当着你的面,我也敢说,我爱玉淑。只是,原本我以为此生与她只能错过,永远咫尺天涯。只能与她长相厮守,已经是我人生大幸,此生余愿足矣。”
想他常氏嫡宗长子,八岁的童生,十岁的秀才。也是年少得志、声名远扬。
岂料十三岁一朝变天,他被爆出并非父亲亲生,而是母亲与他人偷情所诞。顷刻间,从神坛跌入泥潭。
父亲一夜白头,母亲饮鸠而死。
族老念及旧情,不忍父亲身背污名,没有张扬此事,却将他开除族籍,驱出了河间。
十三岁的他,没有路引,没有身份,没有姓名。孤身一人沿街乞讨。
从河间到京城,他走了整整两年的时间。
“姑娘,这里有晕了的个乞儿,我们走吧,不能在这里逗留。”
“乞儿?”
“姑娘,快走吧,这种乞儿很危险的。若是被人看到你在这儿,你的名声就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