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的,看到你那张脸,老子就硬不起来。”
听夏渊这么说,翟正真一脸坏笑:“又不是让你对着我硬你怕什么?”说着凑近了一些,打量了一下夏渊:“别说,忽略掉你这碍眼的胡子,再想着你以前的样子,我还真能硬。”
“滚一边去,老子可不是断袖!”夏渊被他恶心的跳的远远的:“把你那猥琐的表情收起来!再看就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哈哈哈哈哈。。。。。。”
第48章
“说到断袖,我忽然想起来了。臻王乌宴才是花丛老手,而且还荤素不忌、男女通吃。跟他比起来,爷们还能算的是正人君子呢。”
翟正真表情戏谑地望着夏渊。
“这几年,他可是一直惦记着你呢。以前,你有你主子护着,他动不了你。现在嘛。。。。”坏笑着冲夏渊挤了挤眼:“你这么去见他,是羊入虎口啊~”
说完,他还暗示性地瞄了一眼夏渊的臀部,然后下流地吹了一声悠扬的口哨。
夏渊被翟正真的一眼瞄想揍人,挽起袖子就向他走去:“翟正真,你真的是越来越欠收拾了。”
“你,你要干嘛?!君子动口不动手啊。”翟正真被吓的往软塌了缩了一下,夏渊鄙视地嗤笑一声,伸手拿过了他旁边的茶壶:“我又没说要打你,看你的怂样。”
翟正真这才反应过来,夏渊的武功已经被废了,这才松了一口气欺身上前,继续说道:“作为兄弟,我是好意提醒。你现在是不是很缺钱?为了要我那一层利,竟然要以身犯险?”
“哦?这么讲义气?我现在是很缺钱,你这意思也可给我一层利,而且还不用跟你一起上小楼?”夏渊也慢慢凑近翟正真。
翟正真收起了嬉笑的神色,摆正了表情,俊俏的面上一派正气:“兄弟如手足,钱财都是身外之物。你缺钱,作为兄弟,爷们慷慨解囊可是理所应当的。”
“这么好?”夏渊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标志性的八字胡抖了一下。
“当然了。”翟正真想要伸手推一下靠的过近的夏渊,还没碰到人就被握住了双手。柔嫩的触感让他心中猛然一荡,不由感叹,这夏渊还真是冰肌玉骨、远胜大多女子,难怪能让臻王这么多年念念不忘。嘴上却是说道:“只需你有空的时候,为我单独引见一下柳居士,这样就不用见到臻。。。。。。啊!!!”
翟正真话还没说完,就被后脑勺的一阵剧痛给夺走了所有神智,猝然痛乎出声。
夏渊动完手,就立马快速地跳到离他一丈远的地方,冷眼看着外面的下人像狂蜂一样紧急的涌入。鲜红的血液从翟正真头上流下,那些侍女和仆从满面焦急地喊道:“快叫大夫!大夫!!!”
现场的混乱并没有影响到夏渊,她转身走向了舫楼外的甲板。此时,她的心情是由愤怒和平静交织相成的混乱。
翟正真这群人以为,被罢了官的夏渊,就像是被拔了牙的老虎。没了先帝的庇佑,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猪肉,谁想来划两刀就来划两刀。谁想来踩两脚就来踩两脚。
翟正真刚刚的调笑,看似是不经意的玩笑语,实际上却是暴露了他的真实想法。在他眼里,现在的夏渊,就只是有价值的筹码,可以跟进行谈判的人进行等价交换。他认为,没了依仗的夏渊,已经由掌控者变成了被掌控者,没有了与他们这些大佬平起平坐的资本。
真是可笑。
这件事也间接地给夏渊提了一个醒,江南不是京城,这里没人认识谁是夏渊。虽然她在这里暗中部署了很多,却没有明面上的势力,难免会被他们这些士族豪绅看轻。
现在钱鹰也不在,只有钱龙一人贴身保护,总有看顾不到的地方。为了以后行事方便,还是需要一个明面上拿的出手的身份,才能镇得住这些有歪心思的人。免得有一日阴沟里翻船,栽的冤枉。
“夏老爷,我家公子请您进去。”
就在夏渊想事的时候,翟正真身边的几个人来到了他的身后。应该是怕她逃跑或反抗,几人的站位非常严密。
夏渊有些想笑,要逃她早逃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翟正真手底下的那一层利,她可不会放弃。就像刚刚说的,她缺钱。很缺。
“走吧。”
进入舫楼的时候,翟正真已经包扎好了。渗血的的纱布绑在头上,看起来好不狼狈。此时的翟正真完全没有了之前的轻浮样,阴着脸指向自己的头部说道:“夏渊,你这是什么意思?”
“兄弟之间的友好慰问。”
夏渊说的很是随意,就好像不是用茶壶狠狠的给翟正真开了瓢,而是和他握了个手似的。
“我又有哪里惹到你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