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成玉淑被她绕的有点晕,听起来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可,好像有哪里不对。。。。。。
“哈哈哈哈。。。。。。”夏渊被成玉淑的表情逗乐了,仰头大笑了起来:“媳妇儿,你太可爱了。。。。。。”
成玉淑佯装嗔怒地瞪了她一眼:“有什么好笑的,万一你的那些贵宾不来,我看你春人楼的名声怎么保!”
是的,成玉淑终于反应过来是哪里不对劲了。若是这次春人楼失信,以后再想办同样的舞会怕是就不会有人来了。
“放心啦,不会的。”夏渊依旧笑嘻嘻的,却是成竹在胸。“你家相公会做没有把握的事吗?”
“你刚刚不还说不确定他们会不会来么?怎么这会儿又有把握了?”刚明白过来的成玉淑又开始犯糊涂了,抬手轻轻地拧了一下夏渊的胳膊:“有什么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哎呦,好疼啊~~~”夏渊表情夸张地捂住胳膊喊叫:“谋杀亲夫啦~~~”
画舫外甲板上的下人听到动静往里看,成玉淑红着脸去捂夏渊的嘴,低声喝道:“你小点声,被外人听到怎么办!”
夏渊拉下她手,看着她,认真地说道:“媳妇儿啊,你就不用操那么多心啦。有你相公在,你只需要负责无忧无虑的开开心心就好。”
夏渊话音刚落,一道低沉略带笑意的磁性男音从画舫外传来:“好一个无忧无虑、开开心心。”舫内两人抬头,珠帘被人撩开,身披雪白狐裘气度不凡的玉冠男子不请自来。
“呵呵,狗子,多年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第46章
“滚。”夏渊二话没说抄起手边的东西砸了过去。刚进门的男子,一不留神被砸了正着。
“夏玉衡!你是要砸死我吗?”刚刚还满身贵气的男人画风忽变,呲牙咧嘴地捂住自己的额头,怒目而视。“我跟你讲,我要是破相了,全江南的女子都能哭晕在阁楼。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呦~”夏渊撇嘴斜睨了他一眼:“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您啊。”拉着成玉淑坐下说道:“翟公子大驾光临小舫,不知所为何事?”
“几年不见,爷们本是想来会会老友。这才一碰面,你小子就差点给我来了个满堂彩!”翟正真捂着头,由下人伺候解下了狐裘披风。“当了这么多年官,脾气还是一点都没变。也就你老主子能容忍你。这不,新主子一上位,就被捋下来了吧?”
说着毫不客气地斜倚到侍女刚铺好皮绒毯子的软塌上,由她们为自己上药。
成玉淑好奇地打量着翟正真的一系列做派,不由的在心里暗暗惊叹。不愧是大晋的首富,不说刚刚的雪狐披风和榻上的兔毛软绒。就单说他身上那一件玉锦苏绣长袍,价值就不下百金。最主要的是这种玉锦每年产量极少,有次去给锦妃请安时,就见她炫耀说江南新贡的玉锦皇上独独赏了她和贤妃,让皇后都眼热不已。
“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操心。”夏渊看着本来清净的舫阁,由于翟正真的到来挤满了仆从。不由的有些烦躁:“以后再叫乱喊,扔的可就不仅仅是杯子了。”
“你主子不也这么叫?”眼瞅着夏渊又要砸,翟正真连忙让仆从挡在自己跟前,然后伸了个头出来,俊俏的面上一派欠揍的表情:“狗子、狗子、狗子!”
“翟正真!!!”
“在~”
夏渊站起身,拍着桌子中气十足的吼了一嗓子:“你特么给老子滚出去!”
“就不滚,就不滚,有本事你来打我啊~”
望着挡的严严实实的人墙,夏渊深吸一口气,行,你有钱,你牛。逼!不停地说服自己大局为重、大局为重,能屈能伸才是大丈夫。夏渊缓缓地坐回位置上。
这一刻,她体会到了小皇帝以前被她气到肝疼时的心情了。
挂起标志性假笑,夏渊问道:“翟公子这次不仅仅是会老友这么简单吧?最好别是带着别的目的,不然。。。。。”
“额。”正在得瑟的翟正真瞬间卡壳。
“嗯?”夏渊继续笑。
“你们都出去。”翟正真对自己身边的仆从侍女说道。等簇拥在身边的人都出去以后,翟正真才从榻上起来,理了理衣襟,又恢复了衣冠楚楚的俏公子模样。“呵呵,玉衡兄,你这话说的就见外了不是。”
夏渊挑眉:“哦?”
“玉衡兄,你我二人可是多年的交情了。你说你一声不吭的回了江南,也不晓得通知弟弟一声,让弟弟为你摆个接风宴。刚刚是弟弟冒失了,弟弟在这里给你道个歉。”
“玉衡兄。。。。。。翟公子这称呼转换的可是够快的。我可是比你小,担不起你这一声兄长。”夏渊笑眯眯地说道:“再说了,我可不敢高攀与翟公子有什么交情。刚刚您还说了,我是被新主子捋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