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果然是不缺有钱人。。。。。。
总而言之,经过这段时间的口口相传。这个半路杀出的、从没听说的、号称百年难得一见的、国色天香的美人儿,那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越是靠近这一天,大家对这场盛会的关注度就越高。
扬州城里西城边,一条不起眼的街道上,有一个很普通的四进宅子。宅子大门的门匾上,挂着“夏府”二字,一对年轻夫妇带着他们的老母住在这里,外加两个婆子、四个丫鬟、一个账房、一个管家还有几个护卫。
很平凡的一家三口,看起来跟其他商贾并没有什么区别,就是人丁单薄了些。
下午申时,一个八人抬的青纹轿子抬进了略窄的巷子,落在了夏府门前。跟来的下人连忙压了轿掀起轿帘,一个身穿玄色锦袍的中年男子下了轿。
这男子约莫四十出头,国字脸,留着唇须,通身的气度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
“确定这里就是夏大人的府邸么?”男子皱眉问一起来的下人。那人哈了一口热气,搓搓手立即赔笑道:“确定,确定,小的打听了好久,才得了消息说夏大人致仕之后在这里定居了。”
“那你去叫门吧。”
“是。”
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下周围,心中还是有些疑惑。
扬州城的格局是东贵西贱,南富北贫。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贱的。所以,西城边住的都是些往来行脚的商人。这些人买不起南边的豪宅,又不想去北边的贫民区,才会在这里置办一份相对便宜的产业。
夏渊不管怎么说也是做过一品大员的人,致仕之后怎么着也不至于要住在这种地方吧?就凭他以前的身份,只要出去露个面,东边的宅子,有的是人给他送。何必要委屈自己住在这种商贾云集的地方呢?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有人在吗?”
“谁啊?”一个小厮打开了门,看起来像刚睡醒,神色略为不耐烦地问道:“有事吗?!”
敲门的人赔笑道:“我家大人是来拜会夏老爷的,这是我们大人的拜帖,还望小哥通禀一声。”
“我们家老爷不在!”小厮说完,看也不看那人手中烫金的拜帖便“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大人。。。。。。。”那人回过头,有些为难地望了望中年男子。中年男子的面色甚为难看。这夏渊,也太傲了!
“我们回去!”中年男人一甩袖,下人立即压轿,男子便满面怒气地上了轿。
门内的小厮,趴在门缝里望着八人抬的轿子走出视线,才回过头跟身旁的同伴说道:“这都这个月的第几个了?老爷说了不见就是不见,这些人还挨个来,也真不嫌烦。”
“他们总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所以非得想试试。”另一个小厮说道:“来就来呗,反正是白跑,这大冷天的,只要他们不怕冷,随便他们。”
“算了,不说他们了,咱们继续回屋睡觉去。”两个小厮说着便向一旁的守门室走去。
此时,正院卧室里,夏渊正和成玉淑闹作一团。
“哈哈哈。。。。。。松手。。。。。哈。。。。。我怕。。。。。哈哈哈。。。。。怕痒。。。。。哈哈。。。。。"成玉淑衣衫凌乱地滚在榻上,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胡乱挪动着躲避着挠她痒痒的双手。夏渊眼中含着捉狭的笑意,手上专门往成玉淑敏感的地方招呼:“谁让老娘追着我打时你不帮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看你相公的笑话。”
“不。。。。。哈哈哈。。。。。不敢。。。。。哈。。。。。不敢了。。。。哈哈哈哈。。。。。。快。。。。。哈哈哈哈。。。。快停下。。。。哈哈哈哈哈。。。。。”看她快笑岔气了,夏渊才笑嘻嘻地停下手,抱住不停喘气的人,笑着说道:“媳妇儿,明天有事儿没?没事儿的话我带你出去玩儿呗。”
成玉淑快速地喘着气,躺在榻上缓了好一会儿,白了她一眼。坐起身边整理自己的衣襟便问:“去哪里啊?”
“秦淮河。”夏渊眨了眨眼说道:“带你去见识见识男人的销金窟。”
成玉淑一听那三个字脸就红了,低着头呸了一声说道:“哪有男人让自己夫人去那种地方的,不害臊!”
“嘿嘿。。。。。。你相公又不是男人。”夏渊厚着脸皮继续说:“媳妇儿,你听说过扬州瘦马没?十里秦淮河可是扬州瘦马的大本营,你真的不想去看看?”
说没有好奇心,那是骗人的。她之前在京城里就经常听人说,扬州瘦马怎么美怎么美,可是由于她爹爹是国子监祭酒,平日里最注重名声。就纳了一个妾,还是良家女。嫁给夏渊之后,连个妾都没有,哪里真正见过?
夏渊看她有些心动,翻了一下身,躺到她腿上望着她继续劝:“明日腊月初一,正是春人楼举办舞会的日子,肯定特别热闹。我在画舫上定了个包房,到时候你与我一起,不用担心安全问题,我会护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