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轶被他教训得一愣:“回家……?”
陆星遥拍着床说:“回家!不回家还想去哪里浪?”
许轶眨眨眼睛,愣了半晌,突然扑过去,高兴得像一只大狗:“星遥,你是真担心我,怕我不回来对不对?”
陆星遥白眼翻上天:“当然不对。我是怕你喝醉了进局子,到时候我还得赎你。”
许轶粘在陆星遥身上,甜蜜地说:“不对不对,你就是担心我。”
陆星遥推他一把:“赶紧去洗澡!一身酒臭。”许轶看上去虽然瘦,但个头儿高,骨架大,实属不轻,一推竟然没推动。
不但没推动,还被这厚脸皮的家伙紧紧抱住,不知廉耻地说:“星遥,我想吻你。”
陆星遥不耐烦地敲他的头:“快去洗!”
许轶抱着他撒娇:“一起洗呗!”
陆星遥只好祭出杀手锏:“再闹我明天就走。”
许轶悻悻地放手:“好吧。”
等许轶洗回来,陆星遥已经睡熟了。
许轶爬上床,把心爱之人抱在怀里,蹭了蹭他的脸:“真想把你死死地栓在我身边,让你一刻也不能从我身边逃走。”
陆星遥正睡着,被人紧搂住,在梦里不舒服地皱起了眉头。
许轶亲了亲他:“好好睡吧,梦里也要有我哦。”
陆星遥要是醒着听到这混账话,肯定气得七窍生烟——现实世界有你就够烦的了,你还要钻到我梦里?
许轶当然不会觉得自己烦,他只怕自己不够烦,每天烦陆星遥才是他真正的工作。俗话说得好,烈郎怕缠郎。假如陆星遥畏缩想逃,那一定是他缠得还不够紧,让他能分出心想到如何逃跑。
陆星遥第二天醒来,依旧是被许轶八爪鱼一般扒住,半个身子都麻了,动弹不得,恨得他直想咬许轶两口。
陆星遥一动,许轶也醒来了,他眨眨那双惺忪的大眼睛,吧唧亲了陆星遥一口。
“……”陆星遥有点纳闷,许轶一大早这么热情?敢情昨天的架白吵了?
陆星遥跟许轶在一起的时间不够长,还没有到充分了解这家伙的地步,某些时候,这个小公子也算是一种比较容易满足的生物,很容易消气,抱着睡一夜,前一天生的气就烟消云散了。充分印证了床头吵架床尾合的理论。
“一睁眼就看到这么帅的帅哥,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今天又是许公子自恋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