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洲森然制止,眼里没有一点感动:“沈家的财产如何还轮不到你做主。”
从他有记忆开始,沈母就热爱打麻将,常常在外面玩的不回来,沈辞洲从小就是跟着沈父长大。
直到后来沈辞洲将沈氏做起来,沈父去世,沈母才收敛了些。
是以母子俩人并不亲近。
“不过你竟然这么喜欢沈家,不如就搬去沈家的祖宅住。”
他面不改色的威胁:“要是让我听见你再为阮楠说话,以后就别想拿到沈家一分钱的生活费。”
沈家之前落魄过很长一段时间。
沈家老宅距离京海市区很远,开车都需要两个小时。
而且沈家的祖先的牌位都放在哪里,落魄不堪,到处都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气氛。
纵使后来沈辞洲花钱修缮过,但带顾云雪回去祭祖的时候,她曾掐指算过。
那个房子风水不好,不是很适合人继续住下去,特别是老人。
沈母顿时面如死灰。
她脸上的皱纹抖了抖,接着是浓浓的不敢置信:“我可是你妈……”
“你竟然为了那么个神神叨叨的女人,要把妈妈赶到乡下去?”
听见质问,沈辞洲依旧面若冰霜:“别再提起这个孩子和阮楠,我还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但你要是非要作,就别怪我无情。”
沈辞洲向来说一不二,除了事关顾云雪,他做下的决定从不收回。
沈母脸上的皱纹深了不少,嘴唇嗫嚅着说不出一句话。
半响后,她抱着孩子浑浑噩噩的出了病房。
另一边,在医院里坐月子的阮楠得知了沈辞洲说的话,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咬着牙柔声哄走沈母后,她脸色骤变,猛然从病床上爬起来,把病房里的东西砸了遍。
最后,她拿出手机,恨恨的看着手机里的照片。
“既然我得不到,那谁也别想再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