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看着钟延玉既不行礼,也不打声招呼,这么不将江心月放在眼里,春翠立马大叫。江心月并未制止,冰的视线落在钟延玉身上,
“怎么说本宫是娘娘,徐公公再如何也是个奴才,难不成主子的话都不管用了徐公公在皇宫生活这么多年,难不成都不知道1规矩’两个字怎么写的吗!“
后半句,她的语气充满了警告和威胁。钟延玉闻言,微微勾唇,指了指为首的侍卫,“陛下若是知道我掉了一根汗毛,你们的项上人头也不要留了。”
言罢,他冷眼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女人,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上去了车辇。
说什么,他都不会退让江心月,上辈子对方仗着太后的青睐和瞎了眼的景孤寒,可是没少给他吃哑巴亏!
"江妃娘娘,麻烦您先将车辇移到另一边,让这位贵人先过,若不然属下也不好跟陛下交代。”为首的侍卫握拳低头。
他们代表的是皇帝的权威,那武力也不是江心月身边的太监宫女们能够比导了的。
“你岂敢对本宫无礼!”瞪了他一眼,让她给这个小贱人让道!她以为自己是谁呀!不过是仗着陛下的宠爱,就敢为所欲为!
“本宫是妃垃娘娘!凭什么让本宫给他让位!"
侍卫见状,低头行礼,客气道:“既然如此,属下也不敢违背陛下口谕,只能得罪娘娘了。"
“你想干什么!“
春翠护在车辇之前,却见周围的侍卫拉开,将江妃的车辇移到最边上,让钟延玉的轿子,从旁边浩浩荡荡地走过去。
徐沉对此不发一言。
他知道,在皇帝心中,钟延玉可比江心月重要得多了。
而江心月从未遭受如此奇耻大辱!毒的目光像是要把车辇上的人刺穿,捏紧了帕子,“改去慈宁宫,本宫要请太后做主!一个贱人也敢骑到本宫的头上!”江心月深吸了一口气,她当然也知道景孤寒不待见自己,所以才去求了太后,到时候添油加醋一番,她就不信太后不站在自己这一边。
这边的钟延玉刚回到乾清宫中,立马换了身衣物,准备早点洗簌。
宫中的亲信都不在身边,周边宫女太监又全是景孤寒的眼线,他信不过这些人,只能自己动手。
徐沉倒是想伺候他,可却也被钟延玉防备着,
“娘娘,御膳房熬了些银耳莲子汤,可以暖暖身体,奴才给你端过来了些。”
正想着呢,徐沉就敲门进来了,钟延玉快速换好便服,从屏风中走了出来。
“徐公公有心了。”他轻轻说了一句。
徐沉笑了笑,将东西放在桌面上,摆放整齐。
“陛下最近很担心娘娘身体,奴才也盼望着娘娘健康安宁。"
钟延玉闻言,心中冷嘲了一句,在这皇宫当中,他有什么安宁日子
上辈子连一条命都保不住,还搭进去一个钟家。
“你在这候着吧,我也不是拘束之人,钟延玉从架子上拿起来一本兵法书籍,没有喝他端过来的汤不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