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这混球还不依不饶地,见她不理睬,就开始使坏。
身下动作缓下来,在她甬道内磨着,几次碾到她穴内一处嫩肉,刺激得她身体打颤。等那要命的巨物退到穴口了,又再使猛劲顶进来,势大力沉,将她整个身子撞的向前,脑袋差点撞到床头,花宫口也开得更大。
这缓慢的交媾带来的快感更甚,芷微死死咬着唇,也挡不住因为身体的愉悦而不由自主从喉间逸出的呻吟。承受了几回又凶又猛的撞击,她终究是忍不住,唇瓣微启,低低地欢吟出声。
魏让听着她这一声婉转的轻吟,更受刺激,眼角都泛红了,拉过她双腿架在胳膊上,按住她腰,又跟疯了似的猛肏起来。
充血的花穴内壁褶皱,紧紧地吸附在青筋绷起的昂扬巨物上,随着男人每一次粗暴的插捅,软肉也随之外翻内陷。
“滋滋滋”淫水搅在肉体间,激烈的彼此来回碰撞拉扯,发出阵阵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声响。
他这猛一阵缓一阵的,真的好像是要折腾她没完似的。芷微扭着身子,意识迷乱,胸前的双乳被顶干的乱晃,软软哀哀的求饶出声。
“魏让呜呜呜魏让我、唔嗯我不行了你饶了我吧”
男人俯下身贪婪地啃着她雪白的乳肉,嘴里细声慢语的哄着。
“我的心肝肉肉唔叫声老公叫好老公,亲亲老公说老公我快被你干死了我就饶了你”
想像原主似的,不搭他的腔,可他反倒变本加厉,肏干的越发兴起。
“来,听话,叫老公就叫一声也算”
说一个字,顶一下。
芷微红着眼圈推搡着他紧绷着肌肉的胳膊,哽咽着。
“我们又、又没有结婚凭什么叫你老公”
原主还真的就是这么个一板一眼的书呆性子,这男人今天还偏偏又这样戏弄她,咬着她绵软的乳肉,看着凝白的胸脯上留下自己的痕迹,满意的很。
“没结婚没结婚可你都已经让我睡了唔看谁还敢跟老子抢不成”
“你这混蛋呜呜呜你别欺负我了”
魏让自己也不知今天怎么的,亢奋地过了头,听着她娇娇弱弱的呻吟求饶,心底对她的疼惜反而都化作了动作上的粗鲁,结实的臀部对准她红肿泛水的嫩穴又是有力的一撞,又长又粗的硬物直直地顶开了花宫的小口,杵了进去。
芷微不适的啊了一声,眉头都皱了起来,浑浑噩噩地只觉得被他折腾的全身都要烧了起来,呻吟也愈发破碎。
魏让低下头,看着她鼓鼓嫩嫩的阴部,自己的阴茎在不断的出入,那一处小嘴被撑得绷的圆圆的紧紧套弄其上。从她湿漉漉地嫩穴传出“咕唧、咕唧”和“噗呲、噗呲”的水声,自己拔出的肉棒上也是水晶晶一片,浓密的阴毛上也沾满她的春水。
他在她体内打着转,粗长滚烫的男根变换着角度,不止歇地狂插乱捅,胯下的衝击直捣得她呼吸都要噎在嗓子里。
快感从两人最亲蜜结合的私处一波一波的氾滥开,幽道的内壁一鬆一紧快速地收缩着,这要人命的套弄让魏让也再忍不住束缚已久的衝动,精关一鬆,劲道十足的浓液射进小小的花壶中,高潮迭起的刺激冲刷着两个人的神经,席捲至周身的每一处神经,从髮梢至脚尖。
两个人的身体都承受着这短暂却致命地销魂快感,汗湿的身体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微微战栗着,耳边是砰砰作响的剧烈的心跳声。
“爽死老子了唔老婆,让我亲亲”
魏让做了个痛快,许是加班加这一出的体力活真的够折腾的累了,也不把射完精后半硬不软的阳物拔出去,就那么埋在她体内,捧着她脑袋亲了又亲,咋咋出声,然后心满意足地搂着她光溜溜的身子倒在床上闭起眼睛。
芷微慢慢缓下紊乱的呼吸,忍着身下黏腻的不适,窝在他怀里,细细打量起男人的样貌来。
他的头髮浓密黑亮,半长不短,乱蓬蓬的还带着些自来卷,被汗水打湿,有几缕还耷拉下来落在眉心。眉毛同样浓密,眼窝深陷,眼底有淡淡的暗影,紧闭的双眼睫毛微颤,原主的记忆里,这男人哪怕不说话没表情,眼里也总带着三分明朗的笑意。
唇型生得尤其好,有棱有角的。
原主觉得他不正经,就是因为他嘴角那么一勾,眼神那么一挑,痞痞邪气的样子,像小时候学校门口站路边冲她吹口哨的小流氓。
一个痞帅痞帅的英俊小流氓。
芷微抬手轻轻无意识地摩挲着他带着鬍渣的下巴,心里微嘆。
原主姐姐就觉得师弟是个阳光开朗的帅小伙儿,原主就觉得他是个不正经爱开车的小流氓。姐妹俩审美评判标准可真够大的。
原主心愿是别连累他再为自己身陷囹圄,芷微本来想和魏让提分手来着,结果附身进来见了第一面,招呼都没打二话不说就开啪。
听小光说魏让就是这个世界的附着者,她反倒鬆了口气。现在想想她也是钻了牛角尖,分手这男人肯定不会同意的,而且上一世落入那样的悲剧归根究底是原主涉世不深不懂防备,这一辈子换她来,还能再让那人渣得逞不成?
刚才体力耗费的也够呛,芷微全身酸软也没着急着想对策。她凑上前去,对着魏让的唇角轻轻吻了下,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蜷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紧闭着双眼看似好像睡着了的男人,嘴角却弯起大大的笑容,满足的搂着怀里的女人,放缓了紧绷了许久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