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忆词看到湖边的人时,心瞬间漏掉了一拍,原来他来了,但瞬间觉的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她只见过慕容尊一面,却让自以为文采超绝的她黯然失色。慕容尊站起来,有元夕夜在他别想钓到鱼,他突然道:“飞楚快到了。”元夕夜诡异的一笑:“如果是你说的那肯定错不了。”鬼才慕容尊不是叫假的,只是这木系国恐怕没几人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有时候元夕夜常想,如果慕容尊是十大世家之一慕容家的嫡出慕容尊一定比自己风光,可惜慕容家的嫡子不是他,可他依然有能和自己媲美的实力:“不打扰你了,先走一步。”“不送。”慕容尊再次放下鱼竿,平静的脸上依然没有变化。……萧蔷和姐姐的们在外围,她看人很现实,不会奢望的看贵族区的男子,因为打死他们也不会娶一个妾出,就没必要浪费时间。同一时间,白小鼠早已混在男子区里认真的打量着每个男人。小黑在她的目光落在谁身上时狗血赋诗白小鼠满意的点点头,是自己喜欢的类型,不会很帅、也不会让女人想到床,等着接招吧。众人再次下跪,膝盖比上次明显多了敬畏和崇敬:“参见勇定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见过十七皇子、国安公主、十九公主,各位主子祥瑞!”慕容尊和元夕夜闻言收起自己的事慢慢的走来,虽然没有行礼但是也有最起码的尊重。凤君天看了两人一眼,目光转回在场的众人,威严庄重、沉稳大气:“起来吧,本王宣布赏园大会正式开始。”“谢王爷恩典,谢主隆恩!”白小鼠随着众人站起来,她听小黑说过,这位十王爷所有的精力和心血的都献给了他的国家也难怪他的子民跪他跪的理所当然!一瞬间赏秋大会比刚才热闹了,歌舞升平,舞文弄墨,各路佳人与才子毫不吝惜的奉上自己的才学,以求在天家或者上位者面前表现完美。凤君天向元夕夜和慕容尊走去,他今天的任务是替父皇招待这两位贵客,但眼里却没有多少热情。国安公主跟着哥哥小心的走进,看向元夕夜的眼光异常炽热:“国安见过元少爷,元少爷安好。”白小鼠此刻的目光与元夕夜不经意的对上,白小鼠感兴趣的没有移开眼,他到要看看他是不是连公主的面子都要驳。元夕夜回他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嘴唇动了动真没有吭声。“靠!自恋。”(中文)元夕夜耳朵一动,凤君天和慕容尊也动了,虽然都听见了但都听不懂他说了什么,只是隐约觉的不会是什么好话,两人顺着元夕夜的目光看过去。白小鼠微微一笑,转身向人群中走去。“认识。”慕容尊口气淡淡的,此二字纯属交际用语。元夕夜心里骤然冒出个鬼主意,笑的有些不安好心:“当然认识,白小鼠,京城第一神算,扬言说只有他不想知道的没有他不知道的,前天给我算了一卦,挺准,后来他还帮别人看风水求姻缘从未失手,不信你们可以试试。”元夕夜话落一只螳螂飞到他手上挣脱口中的字条后飞了,下面写着——谢谢元公子恭维,小弟不胜感激,白小鼠敬上。元夕夜嘴角抽噎了一下瞬间四处看去。凤君天和慕容尊也放开意识覆盖周身百里,但白小鼠并不在范围之内。元夕夜气的想把他分尸,但是表面不痛不痒的看着慕容尊:“怎么样,是个人物吧。”元夕夜说完手中多了只螳螂硬生生扯断动物的翅膀,扔进金钱豹的嘴里。慕容尊摇摇头,不赞同他泄愤的手段,也不觉的那位笑的清秀的男孩子是个人物。……此刻的白小鼠坐在凉亭的边上悠哉的听安忆词抚琴,她其实一点也听不懂,只是在装文雅。突然一个胖乎乎的身影站在他的身后,嘴里嚼着包子的碎屑,手里还拿着十个,油腻的嘴角淌着包子的油光,浑圆的肚子和安息教练的脸型让他看起来吨位绝对在三百到三百五之间,他一出现本来就人少的凉亭瞬间一个人都没有了。白小鼠对他招招手。小胖子身上的肉颤了三颤的靠近:“干嘛。”说着包子又塞进了嘴里。白小鼠大方的往他身上一靠,胖乎乎的肉(ruo)体比沙发还舒服:“惬意……”听着小曲靠着肉垫能不惬意吗。吴一剑一愣,包子险些卡住他的脖子:“你不觉的我很油?”“不会啊。”她曾经的梦想是找个这样的老公,抱起来舒服、靠起来舒服、就连捏起来都有手感,冬天了还可以暖床,不可否认的这个男孩是唯一一个能让白小鼠想到床的男人!吴一剑塞包子的速度更快了,说不上为什么,他觉的靠在他身上的人长的很柔弱。……凤君蓝抱着小白鼠在凉亭了晃了一圈消失,他觉的凉亭里有他熟悉的气息,但是进去了并没有看到他想见的人。……此时白小鼠的心里闪出一行字——主子,刚才十七皇子抱着跟踪鼠第03978号来过——白小鼠一惊:“什么时候!?”靠!她竟然没有感觉!(中文)一只胖乎乎的大手赶紧扶住他:“小心!不过……你刚才说什么?”白小鼠顺势倚近他怀里,暖呼呼的感觉很舒服:“没事,曲子很好听。”吴一剑憨厚的一笑,一个完整的包子瞬间塞进了嘴了,但为了不让汤汤水水滴在怀里的人身上他很老实的用手绢接着。小黑的文字继续——刚刚离开——小黑心想,看到属下被人抱着与自己对视真够诡异的。白小鼠汗颜的靠在吴一剑身上,心想那个十七皇子就是空气,飘来飘去的谁记得他的存在。突然琴声在一阵破冰后的流水声中停止,女子羞涩的俯身对听众拘礼,眼睛却不经意的看见了人群中她痴念的身影更显得羞涩。慕容尊点点头,虽然没有看弹琴的女子但却表示了认可。元夕夜的目光则是看向凉亭上的白小鼠,虽然表面波澜不惊但心里恨不得把他的皮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