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武功的日子,过得轻松却惬意。
曾云风的武功,也进步飞快,随着武功的精进,进度也渐渐慢了下来。
曾云风知道武功不是一时一日就能完全达到的。
有时候,需要一定时间的水磨功夫,从量变达到质变。
所以曾云风对这些也不急,并且大宋的皇家典籍,还有很大一部分需要继续去阅览揣摩。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这段时间终于有人找上门来,无非是利益动人心罢了,桃花清风露终究还是被有些人有心人盯上了。
这天晚上,曾云风从修史馆出来,回到家中吃了些厨娘做的饭菜,简单的在丫鬟巧娘的服侍下梳洗了一下。
“主君,要给你束发戴冠吗!”巧娘怯生生地梳着曾云风的头发看着曾云风有些脸红地问道。
别这么看着我,我还未成年好不好。
“不用那么麻烦给我找一个发带束一下就好。”曾云风没所谓地说道。
这个时代男人的打扮有时候比女人还麻烦,官服也是很多种,冠也有很多种,衣服还有好几层,尤其是士大夫麻烦的要死,穿件衣服也是费事的要死。
这个年代洗头也是一件很烦人的事情,好在练武还可以控制头发油腻,要不洗头发的频率还要频繁,巧娘将他长长的头发用发带简单的束了一下,随意披在身后。
曾云风穿了件灰白色的简单衣衫正在园中休息小憩一番,这时的天色才刚刚黑下来。
曾云风坐在园中的小亭之中,细细的品着茶水,旁边的巧娘在一旁静静地打扇。
银烛秋光冷画屏,轻罗小扇扑流萤。
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牵牛织女星。
士大夫的日子好不惬意。
突然,曾云风的耳垂动了动,他发现有人趁夜色翻入墙内,他没有动声色,反倒是静谧地阖着双眼,继续坐在亭中品茶,耳朵却静听着房中的动静。
曾云风不太喝的惯抹茶,他都是喝绿茶,所以就比较麻烦坤婶了,坤婶要负责炒茶。
曾云风心中想到不出意外,那是个梁上君子。
不过从这翻墙入室的窃贼来看,此贼子的一身轻身功夫倒是脱俗。
凭借曾云风如今的功力,莫说是他人,就算是黄药师,想来也不可能在不惊动曾云风的情况下,轻易的进入曾云风房中。
“巧娘,你去坤婶那里给我端一些蜜饯果子来!”曾云风无意地说道。
“是,主君。”巧娘俯身下拜后离开。
最近曾云风的功力又有提升,耳聪目明,五百米以内不太可能有东西能够逃过曾云风的感知。
到这个程度,江湖之中,任何人想在曾云风的观感之下逃脱或偷鸡几乎是不可能的。
房中那个贼子,一番搜寻未能够得到什么,轻轻的掩门,想要脱离这个院落。
曾云风坐在亭中,闭着眼,静静的品着茶水,听这房中的动静,在这个贼子即将离开院落之时他开口了。
“兄台,不喝杯茶水再走吗?”端着着茶碗的曾云风传音入耳道。
那个黑衣人陡然而惊,身体瞬间起伏,如同猫咪炸毛,一个鹞子翻身跃上房梁,全程之中,毫无声音如羽毛般落在梁上,可是他的眼神中皆是惊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