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穿一件黑色短t,下身搭着一条浅色牛仔裤,看起来朴素又自然。
瞧这模样倒挺像是这镇上的人,不过就是这张脸高级好看得犯规!
乔歆神游天外,旋即晃了晃脑袋。
刚好邱奶奶喊她吃饭,她赶紧跑过去,接过邱奶奶递给自己的面疙瘩汤,笑着说:“谢谢奶奶!”
“不客气。”
邱奶奶笑了笑,眉眼间满是细纹,看起来和蔼又可亲。
邱爷爷搁下手里的筷子,看向舒柏羽和乔歆:“待会儿可能得麻烦你们,陪老头子我上趟山了!”
乔歆知道,这是节目组布置的任务。
它让他们自给自足、自力更生,那待在邱家帮忙干活便是生存的途径之一。
众人吃饱喝足,而后他俩跟随邱爷爷一起上了澄西镇附近的礐石山。
山路较陡,摄制组的工作人员扛着摄像机,气喘吁吁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向上攀行。
乔歆擦了擦额上的细汗。半晌,他们就来到了一片漆林。
这里种植着许多漆树,邱爷爷赶紧拿出刀具,熟稔地在漆树上进行切割,开始收集树上的漆液。
刚刚在来的路上,乔歆就听邱爷爷说,自己经常来这儿采漆,用以制作漆器。
澄西镇以生产陶瓷为重,镇里制陶的人家有成百上千户,竞争十分激烈。
邱爷爷为了振兴家业,除了制作陶瓷外,也有贩卖漆器。
年过六旬的老人熟稔地采集树上的漆液,乔歆观察着他的手法,也跟着拿出刀具。
她刚想尝试,手里的刀就被人一把接过,顿时易了主。
舒柏羽说:“这活儿我来做就好。”
“为什么啊?”
“邱爷爷刚刚说了,百里千刀一两漆。这采漆不是绣花针的细活,需要大量的人力。”
乔歆皱了皱眉,她感觉自己也可以完成。
无奈采漆的工具都被舒柏羽拿捏得紧紧的,郁闷的她只能站在树荫下,看着他们劳碌的身影,时不时地给他们递水喝,为他们端去收漆的木桶。
直到午后,他们才提着盛满漆液的木桶,下了山。
刚回到邱家,乔歆原想给舒柏羽他们倒杯水喝,抬眼间,却见舒柏羽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颈。
乔歆定睛一看,只见他的脖子上忽然显现出几道斑斑驳驳的红痕。
她的桃花眼圆睁,立即倾身上前问:“你怎么了?”
舒柏羽别过视线,脸色有些不自然:“没事。”
邱爷爷听到动静,也跟着走上前来,问道:“出什么事了?”
“爷爷,你看。”乔歆指向舒柏羽的脖子,她明明记得早上的时候,舒柏羽的脖子上压根没有这种红痕。
他的皮肤向来光滑瓷白,为何会突然生出这样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