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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纸条,这样的话语,自己还有选择的余地吗?除了明日追随而去,用自己最后的手段将苏子困在自己身边来,自己别无选择……
“明日上午9点,苏子将会搭返程伦敦的飞机去,最后你将怎么抉择,是否能留下那个人,就看你的诚意了,或许这也是我俩兄弟最后一次见面了,请珍重……”
这一次,洛克低头凝思时间甚久,而当他回过神来之时,猛地一个抬头身边那个鬼魅一般的男人早早就失去了踪影,而在自己的吧台上多了一张白色纸条来——
苏云一席话再一次敲醒梦中人,自己是怎么一路走来,到底哪些种是利用之间的人际关系,哪种是他人善意的示好,而哪种又是刻骨铭心的感情,自己心中最为明了,所以自己更是不希望自己弟弟和自己走同样的弯路,早早明白了对方的心事,早早做出自己认为对的选择来——
而后抬头清了清嗓子,摆着一副尊者嘴脸,好生批讲道,“什么都要有第一次的!既然你那么在乎苏子,就要适当的为他做出改变,若是你连这点觉悟都没有的话,还指望苏子懂你的心情吗?那家伙是一般人吗?别看平日里说话毒舌,其实内心里简单的要死,尤其是对自己的感情问题,总是只看表面现象,稍微有点什么深度问题重来不去思考,他要是有人家京佑那点聪明的劲头,估计你俩也不会相互误会到了现在的地步!尚且不少苏子这个没有任何爱情经验的人,就连身经百战的洛克你不也犯了同样的错误吗?这就说明了,其实爱情是真的很盲目,来了是毫无预感的,去了则是痛彻心扉,只有这样的感触才是真正动了心的爱意,而你所说那样已经能感觉对方示好的可以算计的爱情,怎么能称得上爱情呢?”
“切~明明都做了比表白更加让人难堪的事情,还在我面前装什么纯情呢?”苏云被洛克这一脸无辜可怜相所折服,只是心中还是有诸多不满,不时小声嘟囔道——
洛克眼看苏云脸色突变,又是这样的气急忍不住气,自知自己又有哪里说的不合适,让这位未来的岳丈哥大人心里不舒服了,这还了得?赶忙一脸可怜相地认错到。
“我知道苏子跟朴京佑不一样,可是那种难以启齿的话语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啊!生平我对谁都没有说过这样的话,你让我怎么开口?”
苏云当真是气急败坏,心中暗自骂道,不要拿你的那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白脸跟自己的弟弟想必好不好?简直就是天差地别的对比,那种男人跟苏子有可比性吗?自己弟弟明明就是神一样的存在,那种俗物身来就只能作为苏子的衬托,毫无任何悬念!
苏云听到这个词,瞬时有几分焦躁生气,音量也提到了数倍,“你以为苏子会和朴京佑一样是情场上的高手吗?对于感情来的感应力极强,就是因为苏子不是这样的人,这层窗户纸你若是不是捅破,苏子就会一如既往地独自胡思乱想,这是你想要的结果吗?”
“不擅长?”
洛克轻声一笑,看着满脸别扭的苏云,还真有点反常的感觉。
“不管俗套不俗套,事情就是这样的事实,我俩根本没有你想象中那样非要经过一个表白的程序而展开的,所以这里就要让你失望了,对于表白这种事情我真的不是很擅长——”
“切~又是这样俗套的情节开始,你俩的感情展开能不能有点创意呢?”
听完这样的叙述后,苏云不由得翻了个白眼,打心眼里还真不想听这让人不爽的别人的恋情——
被人问急了,洛克也懒得估计任何,直接把当年的情景撩了出来,进而告知对方当初所谓的恋情根本不向苏云所期望那般。
“老实说,我和京佑是怎么开始的,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有段时日正好赶上丽江的梅雨季节,那日店铺关门,正好赶一场倾盆大雨,我看京佑这边被雨水拦住了回家的去路,我就好心留他下来留宿,之后的事情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发展成后来的关系了,具体细节我就没有必要再说清楚了吗……”
只是,为何到了苏子这里,既然会那么麻烦,非得让自己说出这般难以启齿的话语来,这家伙才肯罢休呢?
自己和朴京佑都属于感情历经沧桑多了的人了,所以只要是一个有别于常人的眼神,一份特殊的关注,大家就心知肚明这份感情的存在,谁也没有必要非得把话说得那么明白,事情也就水到渠成了……
好像两个人说都没有说什么,只是感觉感觉近了,自然而然就发展成了现在的关系,至于表白这方面的事情,似乎就没有发生。
自己到底是怎么跟朴京佑的开始的呢?怎么这般模糊自己和朴京佑开始的界限了呢?
一提到之前自己和朴京佑是怎么开始的,洛克的脑子瞬时像回放机一样重播当年的场景——
苏云眼看着形势,俩人的谈话再次陷入了僵局,苏云不由得轻叹一声,好生没好气的半带讽刺意味的张口质问道。
“怎么?又是这样要死不活的脸,难道跟苏子表白就这么难吗?跟他本人说喜欢就那么难以启齿吗?怎么说洛克你也是老手了,对于告白的事情也算是轻车熟路,若不然当初你是怎么把朴京佑纳入怀中的?”
洛克被苏云一席话惊醒,又是引发了一阵了无尽的哀怨,一想到自己这般没出息的状态,洛克就郁闷到死。
而若是自己真正面对苏子又该是怎样羞涩尬尴的局面呢?明明是压在心底最想要表达的想法,偏偏到了当事人面前却说不出来半句像样的话来,宛然自己就是一个新手一般青涩不安,这到底是不是自己呢?
是啊,自己之所以现在敢说出心中的真实想法,有几分酒后怂人胆的缘故,更重要的是此人是绝对没有可能将自己心事说给苏子听的人,这才放松了警惕性敞开胸怀将自己心中难以压抑的感情坦白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