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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当真是不死心,好容易有那么点点的发现,说什么也不能轻易放弃,才不要管袁诗郎同意不同意,若是让他同意恐怕太难了……
“别人不提,不代表不是用这种方法激发前世的记忆啊!再者说你会按个问问别人,你是怎么记起来前世的记忆的吗?就算你问,人家也未必会如实相告不是吗?现在我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索性死马当活马医好了,不试试怎么知道就没有效果呢?”
袁诗郎惯是个会泼人冷水的主,苏子稍稍有点新发现必然会遭到他的反对,这俩家伙还真是有意思,这样喋喋不休争执下去,也不觉得累?
“你这是什么逻辑啊!若按你说的这样的话,我们族里的人若是见不着上一辈子的关键东西,是不是就不会苏醒记忆了呢?可是,我们族里的人前世记忆苏醒的多了去了,也没听别人提起过靠什么外力因素,我看你是有在这里异想天开了吧——”
苏子这样的推断当真是一点依据也没有,却还是喜出望外、大言不谗地胡乱猜测,不时惹来了袁诗郎的反感。
“这么巧吗?你上辈子的东西,就这样机缘巧合地再次出现在你的这一世里,这说不定就是上天给你的暗示,告诉你该苏醒的记忆。若是按照这个逻辑老推断的话,说不准若是能找到了关于德吉梅朵上辈子的关键东西的话,她的记忆也会跟着苏醒呢?”
“后来我问身边的下人,原来是在我跌落马背的地方,机缘巧合地捡到了这块玉佩,后来下人回族通知族人来接,就顺手把玉佩放到了我的身旁而已。”
袁诗郎着实被苏子过激反应吓了一跳,猛地一个抖索,颤颤巍巍地张口道——
“什么样的玉佩?怎么那个时候会出现在你的身旁呢?”
“玉佩?”一听到这个关键字眼,苏子瞬时来了精神,当即冲到了袁诗郎面前,两眼巴巴地兴奋着闪耀着光芒——
袁诗郎慵懒地向身后靠起沙发,像是诉述他人故事一般的面无表情,仿佛这些事情跟自己毫无关系一般。
“哪里有什么偶然条件——让我想想,也就是我十七岁那一年,和佣人在万元岭练习骑射,结果不慎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被搁置在一块空地上,蓦然回头找身边的人时候,发现身边多了一块玉佩,总觉得这个东西似曾相识,上面精细的吊着繁体字‘世兰’,当我拿起这块玉佩凝眉细细端详之时,身体像是触电一般,乱七八糟的记忆呼呼啦啦地从脑海里涌了出来,我还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的时候,一摸自己的脸颊,竟然是泪流满面的伤痛……”
苏子对于袁诗郎这样有意无意的态度很是反感,可是偏偏自己就是放不下,还非得喜欢插上一脚。
“你跟我老实交代,当初你是怎么突然间恢复了前世的记忆的?有没有什么偶然条件之类的?”
“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还不成?我不这也是着急吗?”袁诗郎说不急那是假的,就是现在自己早早已经习惯这种病患状态,所想解决不解决自己已经拖了那么久,麻木的感觉就是了。
苏子当真是气不自胜,自己这边急的是抓耳挠腮,倒看人家袁诗郎好脾性,不出一点建设性的意见就算了,没事就喜欢在一旁鸡蛋里挑骨头,惯会打击别人的积极性。
“那你就给我积极点,别我说点什么,你就跟我在那里否定来否定去的,给我好好想想办法啊!也不知道是谁的事情!”
“我去!你能别吓我成不?死磕终生?这个词能不能不要轻易用啊!”袁诗郎听到此,不由得浑身打了一个冷颤,当真是吓得不轻。
苏子就见不得袁诗郎这样没骨气的样子,当真是好生没好气,不由得撇嘴恶瞪道。
“我去!让你这样说,我们岂不是又进入了死胡同了?那你说咋办?继续晾着,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到了德吉梅朵老死,真让人家姑娘跟你死磕终生呢?”
同样袁诗郎再一次打击了苏子的积极性,一副要死不活的衰败表情,让人看了就不爽。
“哎~天注定的事情,我们这些凡人又是怎么能改变的呢?若是有的话我早就用了,也不至于拖到了现在了,弄得自己这般狼狈不堪——”
苏子还是不死心,进一步追问种种。
“不至于嘛——那有没有办法可以激化对方强势记忆的再现呢?我想德吉梅朵若是真的有了前世记忆之后,你俩之间的交谈或许就轻松点了,而她或许也就对自己上辈子做的事情有几分愧疚,从此你俩的心结就打开了呢?”
袁诗郎又开始给自己不着调的出逃行为找借口,这家伙还真是无孔不入啊——
“当初我一想到这丫头要在我身边天真无邪地索取,而我却要背负着两世的情债苦苦挣扎,我心里就特别不公平,若是真想阿妈口中说的那样,我这辈子岂不是过得很痛苦,若是这样我才不要违背了自己的良心,早早跑了了事!”
袁诗郎无奈一抿嘴,道出了自己心中的苦闷,自己也不是不没有考虑过苏子说的那个方法,若是自己有半点办法的话,也不会最后选择出逃解决此事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了,只是我现在为根本不知道她的记忆能够什么时候苏醒,阿妈告诉我上一辈子的记忆是根据人的体质来决定,有的人可能一生下来就能记起上一辈子的事情,而有的人到临死之际,像是走马灯一般所有的记忆涌现而出,这个谁都说不准。你说就德吉梅朵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我觉摸着她或许就是那号到死才能记起来上一辈子事的人,这样的人其实最幸福了!”
苏子若有所思地张口说到,自己能想的办法也就这样了。
“你现在的问题的关键点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你俩现在站的立场不同,你现在知道了过去的种种,而对方却什么都不知道,这样不知者不罪的状态,倒真是人家德吉梅朵显得有几分可怜之意,可是偏偏你知道的这些跟她说了也没用,跟谁说了若不是自己发现的事实,我想谁都不会相信这个事实,所以你被动就被动在这里,若是德吉梅朵跟你的立场一样,当她得知上一辈子和你的恩恩怨怨,想必你俩之间的问题就好处理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