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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甘心!也断然不会死心……
听到这里,德吉梅朵彻底傻了眼,万万没有想到,本以为这是苏子给自己斟茶倒水的体贴早饭,竟然就是自己的逐客令,自己今天就要离开这里吗?可是自己的目的还没有达到啊!怎么就可以这样离开?
“那行,你不吃也罢!我先把话给你说说清楚,刚才你说的住在这里跟我们两个陌生男人在一起确实不合适,不单单你觉得不舒服,连同着我和洛总都会觉得别扭。今天早上将是你在这里最后一个早上,所以早饭才会比以前更丰盛了一些,算是给你饯行的。吃完早饭,你要离开这里,既然你看着我不舒服,那么我就先行离开,什么时候吃完饭,敲隔壁的门,我就住在你的隔壁,我送你离开……”
德吉梅朵当真是气不自胜,堵在胸口的那一口恶气怎么都宣泄不出来,只能跟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堵着气不愿接受苏子的好意。
“切!谁要吃你这样坏心肠男人送的早饭!”
苏子自知刚才的语态确实有几分伤人,刚忙换了一副温婉笑容道,“好了,你先别生气,昨晚的酒劲估计现在还没有彻底消散,肠胃受损不少,赶紧吃点早饭补补胃——”
苏子这家伙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像极了自家老谋深算的阿爸,平时和蔼可亲,让人不由自主的想要依靠过去,可是到了到了触动原则的大是大非上,焕然变成另一幅嘴脸,腹黑坏心肠的软硬兼攻,自己真真是没了应付能力。
这话说的,左右听着都会让人觉得无法接受的刺耳,被卡在喉间的恶气不上不下,欲要发泄却未尝得势。
苏子这么一说,完全合情合理,到此德吉梅朵算是彻底词穷,无言以对地生起闷气来。
苏子不紧不慢地张口解释,和这种单细胞的贵族女聊天,还真是没有悬念,三言两语就被逼急的情绪,可真是可笑。
“哦!既然你没有这样的想法,那就没有和我刚才说的话斤斤计较,我只是把所有否定你想法的可能逐一摆出,不想让你再胡思乱想罢了。”
“放屁!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德吉梅朵瞬时火冒三丈,一蹴而起,杏眼恶瞪眼前这个无理的男人。
苏子稍稍绕了一个圈圈,就把这个直脑女给绕进去了,就这样一个简单的文字游戏,就把德吉梅朵推到了悬崖边沿。
“那你到底是希望我们对你出手呢?还是不希望我们出手呢?听你这样一说,好像是巴不得我和洛总虎视眈眈你的存在……”
德吉梅朵当真是接受不了苏子这样的变化,本以为可以忍受自己任性的男人,现在却变成了和他人一样冷眼的态度,自己是不是真的要到了孤立无援的地步。
之前这家伙明明不是这样,温文尔雅,说话总是站在自己立场上,很是为自己考虑,本以为会一如既往为自己着想的人,今天却一反常态的打击自己,到底发生了什么?会让眼前这个男人有如此天翻地覆的变化?
德吉梅朵首次听到苏子说出如此毒舌的话语!
“切~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你们不会对我出手来着?我到底有多差,连让你们出手的想法都没有?”
苏子轻声一嗤,明知道说这样的话会伤到对方的尊严,却还是说出了口,总觉得像之前那样宠着哄着这丫头,也不是什么好事,完全不知道自己立场的女子,除了会胡作非为之外,还能做出什么造福于人类的好事吗?
“首先,我要说明的是,我不知道袁诗朗把你这个人,放在我们店面出于那种目的,但是我知道的是,这家伙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他充分信我和店长的人品,自知居住在这里的我俩是怎么都不会对朋友的朋友动手的。再者我俩也完全没有必要对女人动手的必要,每天成群结队的女性为了亲近我们方泽,不惜出高价来此消费,对于什么样的角色美女我们没有见过,会对你出手吗?”
苏子对于这样无名当了替死鬼的境遇早就适应,自从这个女子来到这里之后,自己受的气还少吗?也就压根没把对方的气话当回事,自顾自地解释立场。
德吉梅朵听罢苏子的话,心中一阵揪痛不止,却是无处发泄的怨气,再一次生生地扣在了苏子身上。
“你这话让人听着怎么就这么不舒服呢?你的意思是,我一个女孩家家的,卓礼就这么放心把我放在这个种性质的店里吗?还有,昨晚上你走的时候,怎么就不把们给锁上,这个房子里来来往往的都是男人,我的人身安全谁负责?”
与其同时,苏子不等德吉同意,很是自觉自愿地走进了房间,将托盘放在了客房茶几上。
“除了我你以为是谁呢?诗朗吗?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昨晚下班后,他早早就回了他租住的公寓。”苏子懒得搭理这位公主的无聊行径,有几分不不近人情的味道道出了实情。
又偏偏是被灌输的扭曲思想,用骄纵蛮横来撑自己台面,可想而知德吉梅朵会以怎样的体态对待自己的恩人呢?故装姿态的高傲,让人看了就觉得无趣的自以为是。
看到这里,德吉梅朵再怎么没记性,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印象,对于苏子的帮人到底的行为自己当真是感恩戴德,只是自己大小姐的架子、面子的问题,在她的眼里胜于一切——
“昨晚是你送我回来的?”
苏子很是贴心地双手举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整整齐齐码放着水杯,早餐之类的吃喝物品。
“你醒了?”拉开门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送德吉梅朵进房间的苏子。
这一场景,着实吓着了当事人,德吉恍然回神,赶忙身体向后撤了一步,果不其然正如她所料,就差一秒钟的时间,大门就直接拍在了自己的脸上……
德吉梅朵好不容容易拖着自己疲惫的身子踱到了门口,右手刚搭在门把上,下意识正要往下摁时,始料未及的事情发生,门把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自动下沉起来——
只能摇摇晃晃坐起身来,只见她双脚落地,身体被掏空的疲乏感依然存在,落下脚步一虚一实像是踩着棉花套一般的毫无安全感。
德吉醒来第一件事,只觉得口渴难耐,急于找水喝的自己一顿巡视而去,饥渴的小眼不时在屋中搜索着,这才发现屋中根本没有饮水设施!
这样没心没肺的人最好的一点,就是从来都不会知道尴尬两个字怎么写,自然而然德吉梅朵就是这么天然派自我的一个人。
昨日自己的不良行径,早就不记半分的她还真是好习惯!
次日,恍恍惚惚中,德吉梅朵终于醒来。
头好痛,宿醉真是要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