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似你动摇不定了,难不成是在考虑刚才我的所言之语呢?”
就从情意方面,自己是狠不下心来将此事做绝,可是这样被胁迫的结果,也不是自己心中所愿,到底自己该怎么做才好呢?
袁诗朗彻底没了立场,自己身经百战多少轮回,有生以来第一次碰到如此棘手的对手,竟然还是自己的发小未婚妻!
逃不掉的追逐,甩不掉的束缚,自己该怎么办是好呢?
德吉脸上从未有过的决绝果断,是在跟自己做最后的决断,若是不遂了她的心愿,自己便是粉身碎骨的下场!
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最毒妇人心的道理。
袁诗朗彻底崩溃了,眼看无法收回的失地,自己绝然是输的所剩无几,这一刻他深刻体会到一句话——
“我只是想告诉你我的决心而已,也希望卓礼充分考虑下我的立场,别再让你我之间的关系这样恶化下去……”
“我没有啊……”德吉梅朵的嘴角弧度略微勾起,那一抹似有似无地笑意,更是深刻地反应其内心的决绝。
“你这是在要挟我吗?”袁诗朗胆战心惊之际,却还是故装姿态的镇静,决然不愿意在气场上输给此女子。
德吉梅朵换了一副冷峻阴险的嘴脸,一字一句地警示之语,一脸被魔鬼附了身的幽暗气息,让人不时瞬感毛骨悚然地战栗。
“呵呵?愧疚之意?好感之情?说的冠名堂皇!对于一个死都不肯娶我的男人,我要这华而不实的虚头有何用?别再说这些没用的!即便是被你讨厌了也罢,若是不把你变回原先的木卓礼,我是不会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今天这就是一点见面礼,你若是还没有觉悟自己的所作所为——呵呵!那么好,那咱们就继续这样耗下去!你难道不知道我们惹氏女子的本性吗?千万不要试图沾惹我们这一族的姑娘,一旦沾染上身,就要负责到底!否则的话,即便是殉情也要和自己的情郎死磕终生!”
袁诗朗对于德吉梅朵暧昧举动更是厌恶,一个摆手打去对方的不安举动,下意识地向后踱去半步,以此拉开自己跟这个转了型的魔鬼女人的距离,脸上依然紧绷不止,恶言相瞪不尽。
“别开玩笑了!就是因为你现在的多余举动,更加让我厌烦你!之前多少我还对你有几分愧疚之意,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下去,连最起码我对你的好感都会荡然无存!”
眼看袁诗朗处于劣势,德吉梅朵脸上露出一抹诡秘笑容,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满是鬼魅气息向袁诗朗方向靠去,一个可以挑逗,德吉梅朵的手搭在袁诗朗的肩头,不怀好意地向上穿梭而去——
“没错!为了搞臭你,我现在就是破釜沉舟,把自己搭进去也在所不惜!连你都不要自己的尊严和脸面,我还害怕什么?索性就豁出去了!这样不是正好?咱俩在这个立场上,不是配合的挺默契的吗?怎么样,我做出这样的改变,是不是重新考虑下娶我的打算?”
“现在的情况貌似不是我干涉你的生活,而是你来祸搅我的生活好不好?你就不能乖一点吗?老老实实地回到家乡去,一个姑娘家家什么时候变成这般泼皮流氓来了?还学会要挟恐吓!你也不怕传出去不好听吗?怎么说都是惹氏的公主,为了搞臭我,连你的名声都不要了!这个代价是不是也太大?”
“我横加你的生活了?”听到这德吉梅朵如此不讲道理的狡辩言语,袁诗朗当真是没有脾气——
德吉梅朵坐正了身子,一边揉搓刚才被袁诗朗捏痛了的手臂,一边理直气壮、不卑不亢地有力反击,看似好生没好气地轻哼之态,更加助燃了袁诗朗的火气,
“我想干什么?既然你已经要单方面和我解除婚约了,我要干嘛有必要听取你的意见吗?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横加干涉我的生活!”
“你想干嘛?非得闹到这种地步吗?”此时的袁诗朗满脸憋红,浑身青筋暴起,双眼瞪得滚圆,压着嗓门闷吼道。
安全到垒之际,袁诗朗早已忍耐不住的怒气瞬时爆发,一个甩手,德吉梅朵便身体不稳,摔到在了软包沙发上。
袁诗朗恼羞不堪地将德吉梅朵拖拽到了自己的专用包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