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淮也没有预料到裴落会摔倒,想要扶已经来不及。只能看着她用狗吃屎的摔跤方式跌倒在自己的面前。撅着的pi股无法用少得可怜的布料来遮挡,特别是那紧致粉嫩的后穴和前穴都暴露在空气之中。镜片底下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抹殷红,双唇紧抿。更该死的是,胯间好不容易平缓下去的狰狞缓缓抬起了头。这时候他都不知道用什么情绪去对待面前的裴落。和之前一样假装什么什么都没发生?还是让她赶紧穿上内裤,把这个流血的小逼堵住,再也不要出现在他的面前。看着好像很可怜的模样,裴淮竟有一种想要帮她揉揉的冲动。手里的卫生棉掉落,砸到了裴落的头上。“以后不许乱扔东西。”半天,他终于对裴落说了句话。依旧冷淡,却难以抵挡眼底下的灼热。可惜裴落什么都看不到,她回头的时候,裴淮已经进了自己的房间。“咔嗒”,金属锁舌撞击在铜片上。突兀又干脆。裴落只觉得他无情又冷酷,完全不懂得什么是怜香惜玉,更是借着自己是哥哥的身份欺负她这个妹妹。埋怨之间感觉到pi股一凉。手猛地往后探去,碰到了自己滑溜溜的pi股。不会吧,怕什么来什么……——接下来的日子里,两个人相顾无言。大多数时间裴落都躲在自己房间里,大姨妈来的时候肚子疼得要死,奶涨得要命,她只有躺着能找到一些活着的兴趣。而裴淮则是打开自己的房间门,像等候最佳狩猎时机的猎豹一样,看着裴落房间的方向。桌上的电脑还有未完成的论文调查,而他的脑子都是裴落赤裸的身子、娇嫩的花户——还有那天他手指插进去的短暂的触感。
一墙之隔,妹妹在床上抱着肚子难受,哥哥在床上握着自己的ji巴上下套弄想她。裴淮的卧室里,一盒纸巾即将见底。这会儿的他不戴眼镜,微微上挑的眼眸不似往日那般冷,反倒是添了一分倦意。眼底的青色阴影有些重,面容也有些憔悴,这些特征都在说明主人这几天精神状态不佳。从回到家以来,裴淮每天晚上都睡得不太安稳,一旦睡着,裴落那个小妖精就会钻到梦境里面,问他喜欢不喜欢她下面的逼。如果是清醒的时候,他冷着脸告诉她自己不喜欢,甚至用世人熟知的道德去约束自己和她。可是在梦里,一切都由不得自己。无数次失控之下,他都掐着裴落的细腰,厉声质问她能不能承担后果。到底知道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自己是谁?可是所有的问题都无解。空档的房间里,他只能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回忆裴落在他身上扭腰承欢的模样。——另一边的裴落还在烦恼自己的姨妈痛。胸越来越涨了,这一次甚至疼到碰一下都疼得厉害,睡觉翻身都是问题。还以为大姨妈结束之后能够有所改变,眼看着下面的血越来越少,但是胸部那股涨奶的痛却丝毫没有减弱。直到跟裴淮表面冷战的四天,裴落主动打破了这场冷暴力。她生病了。得了一种令人羞于开口的病。她好像产奶了……双乳像是被打开什么奇怪的开关,源源不断的奶水从乳尖溢出。衣服打湿了不说,床单也湿了一小块。看着床上,身上的一片狼藉。她觉得快自己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