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
五条悟:“哈!?——”
话音刚落,他一个垂死病中惊坐起,双膝跪地从床上撑起身子,特长一条,拿他瞪得贼大的眼珠子不可置信地歪头看我。
就跟抱着被子与她岁月静好对立坐的不是一楚楚动人的女子美少女高中生,而是那万恶不赦渣无男不piao遍他族谱一百零八条悟的渣女那般。
“用完就扔,你把老子当抹布呐!?”
指指自己衣服上濡湿的一片,我高声抗议。
语气惊异又委屈,仿佛三观正受冲击。
“……”
我抬起头就这么看着张牙舞爪的他。
窗外的月光轻盈而稀薄。
撒落在漂亮少年柳絮般洁白又毛绒绒雪睫之上,苍蓝色的瞳孔仿佛直达天际。
他确实生得好看。
五官精致,脸蛋漂亮,从头顶到脚尖无一不是最美好的年少模样。
我不说话,就这么歪头看着那张日后不知又会让多少车小姑娘挪不动步的人间尤物的一张脸,渐渐地一时间竟也有几分微微的恍神。
“喂?怎么又不吱声了?”
五条朝我眼前做了个抓取的手势。
“被老子帅傻了?”
摇摇头,我想了想,眯起眸子,最终是用着轻轻柔柔的声音同他商量:
“不如,你舔添我,再走?”
说着将手指朝他伸去。
“……”
那晚以后,五条一口咬定我是个性格比他还烂的女人。
那晚以后,我也照例会做梦,梦到从前,梦到死前挣扎着回应着想要舔我手指的狗狗,也梦到令我最为恐惧的……
“那时”的夏油杰。
只是每次醒来时总能看到那道白色的身影。
五条悟。
乖乖巧巧地就蹲在床沿,像大型犬,又像猫咪,打着哈欠不耐烦地撑住下巴,脑袋一点一点,垮起个脸咕哝抱怨着我梦呓的声音吵到了隔壁墙的他。
而当我试探地将手伸出眨眨眼期待地他能有所回应时,又总是会被dk“够了哇!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啊”给严厉地凶回来。
后来他可能懒得纠正也凶不动了,居是也会认命地将脑袋垂下,下巴抵住我伸出的手,鼓着脸颊气呼呼地随便敷衍地蹭几下。
“我饿了,”他耷拉着眼皮,睫毛垂着,“你给我做吃的吧。”
……估计还记恨着夏油杰不在家我天天拿泡面打发他的事情呢。
我想了想,说我给你做点心吧,做这个我心情会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