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狗吃肉了h
“常梨花,常梨花你出来”。
梨花正在和雕刻师傅在香皂上雕花,门外突然传来独孤一迷的咆哮声。梨花赶紧接下身上的围裙,快步走出了工作室。
“孤独,何事如此急躁”。
“陈亦爵快死了”,她冷冷的盯着梨花,目光犀利的如同利剑。
“他”。
“陈亦爵也算是我们半个独孤家的人,你凌辱他折磨他,我可以睁隻眼闭隻眼。若是你想要他的命”。
“我去看看他”,梨花轻嘆一声,转身要走。孤独什么也没说,塞给她一瓶药,转身怒气冲衝的离开了。
再次见到陈亦爵,梨花深深吸了一口气。几天不见,他竟然病得如此重了,干裂的嘴唇,铁青色的肤色。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病气,梨花小心翼翼的坐到床边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那晚她其实真的只是吓吓他,她下了命令,那些女人不会碰他的。
听说,他像发疯的狼狗差点咬断那几个女人的脖子。就算那些女人想对他怎么样,他一个男人,何必要死要死。
察觉有人碰触,他轻轻蹙眉,偏过头似乎想甩开脸上的手。梨花附身上前在他耳边小声喊,“哥哥,我是小梨”,梨花将瓶子里的药倒出一颗餵到他嘴边,“张开嘴吃药”,梨花放下瓶子用手扶着他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嘴唇。
被她一吻,陈亦爵张开了嘴。梨花将药餵给他吃下,又小心翼翼餵他喝了一些水。
梨花想去吩咐下人准备晚膳,刚起身就被陈亦爵伸手紧紧抓住了手腕,“不,准走”,嘶哑到破碎的声音,好似吞了火炭受了重伤。
梨花的目光盯着他的手,不知想起了什么,脸上的表情变得不耐烦,用力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红色灯笼笼罩下,屋子里散发淡淡的浅色红光。赤色锦被上,一身华丽衣裳的梨花正压着一丝不挂的沈辰斐,她的食指在他洗干净了的后庭轻轻的打转,浅插即止,不经意间又突然狠狠插入,在紧緻的后庭里面呆了三秒钟就拔了出来,然后贴在穴口上上下滑动,色情摩擦,“乖狗狗,舒服吗?可要主人更重力些”。
满脸泪痕的沈辰斐羞耻的闭着眼睛,表情隐忍着,愉悦着。
后庭被手指上下摩擦,瘙痒缓解真是舒服得不像话,沈辰斐狠狠咬着牙也还是忍不住呻吟出来,连刚刚才好的后庭,那被梨花用木棒爆菊时火辣辣的撕裂剧痛,这一刻都忘记了。
梨花没看到想要的答案,一巴掌重重拍在他的屁股上,懒散喝道,“我说过,我问的每一个问题你都要回答,点头或摇头,又忘了?”,甩手又是一巴掌,把他白嫩的屁股都给拍红了,肉波荡漾,“我再问你一遍,舒服吗?”
沈辰斐羞耻的摇头。
梨花冷笑一声,“既然不舒服,那我不碰你了。嗯,陈亦爵”见她要去找别的男人,沈辰斐激动的大叫,伸手死死抓住梨花像藤曼一样将她缠住。
“啊,啊,啊,啊”,沈辰斐急忙点头示意他很舒服,愿意被她玩弄,虽然他依然觉得很屈辱,但梨花肌肤的碰触,凉凉的舒服感觉让他多了一份真心实意。
梨花很满意他的乖巧,伸手扣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下。
“乖狗狗,听主人的话才有肉吃”。
肌肤碰触肌肤,舒服的摩擦快感慢慢消逝,难耐的瘙痒和慾火已经是简单的抚摸无法满足的,如同一群蚂蚁疯狂啃咬般侵蚀着沈辰斐的意志力和忍耐力,他渴望大肉棒狠狠干穴的美妙滋味,不自觉地扭了扭屁股,肉棒偷偷在梨花的大腿上摩擦。
梨花看着他慾火焚身的模样呵呵笑起来,拿起一旁的皮鞭拍着他的胸口讥讽道,“刚刚还很抗拒的,怎么片刻钟,竟忍不住扭着屁股求被干了?”。
梨花的目光饱含着嫌弃、不屑,和反感,让情慾难耐的沈辰斐像身上被泼了凉水。他伸手想去遮住她的眼睛,却被梨花扬起的鞭子狠狠打中。他无力瘫软在床铺上,痴痴的看着梨花的脸,默默无声的痛哭流泪。
花儿,花儿。
好疼,好疼。
太疼了,他分不清是身上的伤,还是心里的苦。
看他哭得伤心,可怜兮兮的,调教他的心情消失了。“噗嗤”一声,梨花卸去身上的冷意和邪气。双腿张开跨坐在他小腹上,慢吞吞的缓缓脱下身上的衣物。
他动作一顿,眸光幽暗,直直地盯住她的慢慢裸露出的奶子,微微发怔。漆黑的眼眸变得更为幽深,星眸中央燃起两处火焰,呼吸愈见急促,喉结上下滚动。
“想摸吗?”。
沈辰斐猛的点头,明明恨不得扑上来却隐忍着不动。梨花满意的笑了笑,“乖狗狗才有糖吃,你要是乖狗狗吗?”。
毫不犹豫,他拼命点头。
“乖,主人允许你摸,还可以,吃”。
梨花的话刚落音,沈辰斐就凶猛的扑了过来,双手捧着两个大奶子贪婪的吸着,吻着,色情的舔着。他一路向下,双手抬起梨花的屁股,痴迷的盯着两腿根部。小腹一阵紧缩,一股热流从花心深处缓缓流下,梨花一怔,抬头顺着他抬起的姿势看过去,小穴好似一朵盛开的花朵,微微张合着,无意识地一挤,一大股汁液流了出来……
这些天,天天调教沈辰斐和陈亦爵。梨花自己也被情慾折磨的慾火焚身,只是这些年她忍耐惯了,多难受都忍得住。折磨两个男人好些天了,也该让他们吃吃糖了。
训狗要用火腿,这个道理梨花懂。
“乖狗狗,这几天你,很听话,嗯,今天主人,赏你让,让你射进,主,人的,小穴,穴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