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巷口,季明做了一个几个手势,正准备要出去逮人,却在此时一队巡逻的官兵从右侧的街道走来。
季明抽了口气,带着手下退回了黑暗的巷子里,示意不要轻举妄动。
而刘欣身体瘦弱,又慌乱得不行,没有来得及逃跑,与巡逻的官兵撞了个正着,当即便给擒拿下来。
季明等人在城内呆到天亮,只能折身快马先回了山庄。
得知刘欣已经被官兵擒住,奚风渡随即带了些打点的银两,乘着马车出了山庄,那些丢失的宝物倒没什么要紧,关键是那幅画,不能落到了有心人的手里。
奚风渡第一时间去官衙报了案,官衙对奚风渡的事情没敢怠慢,很快将缴收的脏物拿了上来,让奚风渡确认。
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唯独丢了那幅画!
为何偏偏是丢了那幅画!!
奚风渡暗自抽了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扯着笑容道:“大人,能否让我见见我家那个不争气的表弟?”
“当然,当然,小官这便让人带奚爷您过去。”
奚风渡在囚牢里见着了刘欣,他到现在还不知自己所犯的事情有多忌讳,只想着还好自己当初只捡了些小东西拿,即使现在被发现了,也与奚家大爷沾亲带故,说说好话,总不会太为难。
刘欣跪伏在地上,移着双膝来到奚风渡跟前抱过他的大腿,哭着求饶:“表哥,您快想办法把我给弄出去吧,这里这冷又潮湿,我真的呆不下去。”
奚风渡负手漠然的盯着他,冷戾的眸光像是两把寒刃,几乎要在他身上戳出几个血窟窿。
“表,表哥?”
“刘欣,我问你。”
刘欣用力的点了点头:“表哥只管问,我肯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奚风渡:“你拿了绢缸里的三幅画,不见了一幅,那幅画现在何处?”
刘欣努力的回想着,点了点头:“是,是拿了三幅,可……可我被抓的时候,都在那儿呀!我都没有来得及转手卖出去,真的都在那了!”
奚风渡一字一顿从牙关挤出:“你再好好想想,是不是遗漏了什么?”
刘欣:“没有,表哥,我真的没有骗你,求你了表哥,你就看在我母亲的份儿上,饶我这一次,把我给弄出去吧。”
奚风渡扯着嘴角冷笑了声:“弄出去?”
“是……我,我想出去。”刘欣有些不安的看着奚风渡,总觉得他此刻有些不似平时的模样,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