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青的目光从上到下将人扫了个遍:“这人是有点帅气在身上的。”
打扮随意且不俗。
气质冷清又帅气。
“潮白吗?快快快,”大叔的声音从身后传出,让林云青回了神。
“怎么回事儿?”穆潮白一脸懵的进了屋。
穆鸣,也就是那大叔,简单说了事情的经过。
“要是没有这闺女儿,我不知摔成什么样子,她非要走,”大叔急的直皱眉。
“孩子为了救我还受伤了。”
见老父亲这么急,穆潮白把手里的篮球一扔,抬手擦了一把头上的汗。
“行了,你这脚也得去医院,你俩我一起送。”
“不用了,破了个皮而已,”林云青踢了踢腿:“我……就住对面,顺路就把大叔送回来了。”
父子俩都愣怔住了。
住在对面?对面空了好多年了,一直没人住,户主也不曾出租。
“我今天早上刚搬来的,”林云青解释一嘴。
“啊,怪不得,这不是巧了嘛,孩子,以后有啥事就过来找叔……”
“行了,你不疼吗?”穆潮白打断他的话,背起穆鸣往屋外走。
路过林云青时停住:“谢谢了。”
“不用。”
“孩子,有时间来家里坐啊!”穆鸣趴在儿子背上还不忘说话。
“好。”
林云青不爱说话,对这种热情最是招架不住,也不知怎么回绝,只能答应。
只是,她怎么也没想到,穆鸣嘴里的有时间,竟然是即将到来的黄昏后。
……
太阳躲在了山后头。
留下一片金色的余晖。
余晖透过窗沿,照在独自上药的少女身上。
林云青直接拿着消毒酒精,往膝盖上的伤口上倒。
伤口泛起一片片白沫,大腿不断颤抖,这是生理反应,林云青表面上则风平浪静。
消了毒,弄了点药,直接用绷带缠了几圈。
动作行云流水,全程不皱一下眉头。
……
五楼左门,穆潮白在做饭。
穆鸣的右脚打上了石膏,轻微骨折,包的跟木乃伊似的。
“潮白,你是不是又炒什么东西炒糊了?”穆鸣坐在沙发上,腿架在茶几上,耸了耸鼻子。
“没有啊,菜都炒完了,我火都关了,”穆潮白摊了摊手,又回头拧了下煤气阀门。
“那怎么一股糊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