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好像习惯了她的沉默,只把眼前这粉neng润红的xia0x当恣意探索的玩具,在紧致xr0u的推挤下,他转了转手,让掌心朝上,途中磨过一块凸起,害得晏书文差点叫出声。
她也不知道张扬碰到了什么,只感觉腰不得不软下来,有gu刺激冲着天灵盖往脑袋里钻,紧接着ayee就情不自禁的往洞口流,cha在x里的中指感受得最为直接。
“一根手指就够你流水,等老子的bang子cha进去,是不是要把我淹了?”,他cha着中指进进出出,温暖的xr0u紧x1着不放,也不知是想赶走还是舍不得它离开,咕叽咕叽的水声逐渐明显起来,在只剩两人喘气声的房间里尤为放肆。
张扬的手指太过粗粝,磨过凸起一下又一下,让一开始的不适感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忽上忽下的愉悦。
晏书文其实有尝试过ziwei,但都没伸进过yda0,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x里居然这么敏感,只知道nvxyda0中确实有g点的存在。
但她的g点就这么好找吗?伸进来不管什么东西好像都能磨到。
她的脑子逐渐晕晕乎乎的,不知道思绪飘到了什么地方。
“唔嗯…”,怀中抱着的枕头又被捏紧,晏书文又一次差点叫出声,原因不过就是身下作乱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了三根,有两根cha进x里,另一根r0ucu0着y蒂,还把从x口溢出的水抹到这粒小豆豆上,涂上润滑的它变得更容易被拿捏。
“你看你这样像是被强迫的吗?”,张扬的笑声不怀好意,他眼睁睁看着这neng红的b从g涩到sh滑,cha在x里的手指都快被泡软了,而这一切都是他的杰作,他自然乐得不行。
晏书文才不听他在说什么,只顾着将双眸闭紧,假装一切都是在做梦,做春梦,春梦的对象还是除了张扬以外更符合她审美的不知名帅哥。只有这样想,她的不适感和厌恶感才能减弱。
看她b里的润滑差不多了,张扬也不是ai伺候人的主,拔出手指随意用旁边的被子擦了擦,拿起跳蛋按下开关就尝试往她x里塞。
一根手指能进去书文的x里,两根手指她也勉强能承受,但b两根手指还粗甚至还是启动状态的跳蛋就不好说了。
狂乱震动的跳蛋一碰到x口就激得晏书文下意识翻身想躲,还没翻过去,手臂就被张扬拽住,连尝试乱蹬的双腿也被他用两条腿压着。
跳蛋给她的感受可b三根手指要刺激得多,原本晕乎的大脑都好像清醒了许多,她伸手挡住下身,拼命推拒着张扬送上前的跳蛋。
“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介意用我的棍子给你t0ngt0ng,把你的小bt0ng开了,要塞跳蛋就不会这么困难。”
多么明显的威胁,可晏书文却好像没听到,又或者她现在从跳蛋身上感知到的危险已经超出了‘被张扬的棍子t0ng一t0ng’这个范畴。
总之,她继续挣扎着,好不容易从张扬身下逃出的腿一脚蹬上了他身上缠绕绷带的某一块。
一声闷哼后,血se从绷带处缓缓晕染,张扬脸上的笑却愈发放肆,眼神里满是兴奋。
他g脆把跳蛋丢到一边,任它嗡嗡作响,两只大手拽着她的双腿,刹那间就给晏书文翻了个身。
晏书文不到一米六五,可张扬身高几近一米九零,他径直跪坐在她身上,膝盖顶在大腿两侧,一只手抓起书文还在乱晃乱拍的手,另一只把被压在她身下没法乱动的手臂也ch0u了出来。
她的手腕纤细,张扬是0过的,所以制住她的两只手之后,只用一个掌心,他就能将这两个纤细的手腕抓握在一块。
空出的那只手呢?正在解着牛仔k的皮带,b解晏书文的睡衣扣子还更快,唰得一下ch0u出来,把书文的手腕捆在了一块。
这短短两分多钟不到,晏书文就被他压制在床上,手被反束在身后,腿被张扬压住,脸还不得不埋在被子里,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做的呼救。
虽说男nv力量差距很大,何况他俩还相差二十多厘米的身高,但张扬不可能不累,也不可能不痛,毕竟x前被踹了一脚的伤口可是实实在在的正在流血。
只是他的模样反而更像是痛觉被麻痹了似的,又或者,兴奋的情绪早就远远超过了痛楚。
张扬解开皮带的牛仔k变得松垮,而两腿间膨胀翘起的yuwang却阻拦了k子往下坠。
晏书文倒没有因为力量悬殊而放弃挣扎,虽说她也知道自己的挣扎无济于事,但心里就是有gu劲,就是不想让张扬这么轻易得逞。
可惜,她忘了身后的男人是个疯子。
张扬不想让晏书文乱动,是认为她想脱离自己的掌控,可她是被自己看中的玩具,没经过他的允许,怎么可以脱离?
但晏书文越反抗,他反而觉得越刺激、越兴奋,整个身t就像浸入了岩浆里,正在放肆的、激烈的,沸腾。
如果后涉林在场,一定会摇摇头替晏书文担忧。
他见过张扬打架,见过无数次。
假设他打架时遇到了强y的对手,对方打得越狠,他要把对方压制的念头也只会越强。
如果他没把他打si,那接下来要求饶的,可能就是他了。
或许za,也是同理。
“啪…!”
清脆的、r0ut被拍打的声音,不至于传到室外,但也在房间里停留了一阵。
始作俑者自然是张扬,被打的地方,是在他眼前乱晃的翘t。
打完又抚0几下,像是在安慰似的,但也没多安慰,手掌往更隐秘的地方滑。